苏陌咬着指骨恨恨道:“你开始就开始,不用通知我。”
裴寻芳皱皱眉道:“别咬手指。”
苏陌反问道:“掌印咬得,我咬不得?”
守在隔壁船上且听力极佳的影卫唐飞,将这些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边无奈地将耳中的两团布球塞得更严实一些。
瞧着师父与师兄送东西回来了,唐飞兴冲冲迎上去:“今晚情况如何,掌印可有生气,可有欺
负季公子?”
师父唐戟吹胡子瞪他:“不是警告过你,掌印在时不得越界窥听!”
唐迢忙将他拉到一边,拔出他耳中的布团,轻声道:“掌印哪里就是在欺负季公子了,你莫要瞎说。”
唐飞惊讶道:“这还不算?上回季公子都叫得那么可怜。”
唐迢叹气道:“大人之间的事,你小孩子别瞎猜。
再者,这案杌之术本就是疼的,掌印是在帮季公子。”
唐飞还是不解:“案杌之术是什么呀?”
唐迢:“你还记得掌印让我们寻来的那个大庸第一名医秦岐吗?”
唐飞挠挠头:“那会我没去,你同我讲讲。”
唐迢:“季公子的病情,秦老只对季公子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是私下对掌印说的。”
唐飞惊讶道:“为什么呀?”
唐迢说道:“秦老的意思是,季公子的病有两层,慢慢馋噬他生命的是经年累月喝下去的那些药,这些已经坏了他的根本,用多少年喝坏的,就得用多少年养回来,可季公子这身体……恐怕难等到那一天……”
“竟这么严重,我瞧着季公子平日还好呀。”
唐飞有些紧张。
“那都是用药吊着的。”
唐迢又道,“秦老说,更危险的是季公子小时候中的那一箭,那箭上的毒是秦老从未见过的,他无法可解,便为掌印推荐了这案杌之术……”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唐迢说着,用奇怪地眼神看唐飞,“可我从未见过掌印那个模样。”
唐飞眨着眼睛:“什么模样?”
“就……有了悲与喜……”
唐迢想了想,用最笨拙的语言说道:“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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