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听了之后,秦娇娇才咂舌,梦里的她和青州也太惨了些。
莫名出现了个连名字都没出现的贪官当了府君,和元家勾结,把青州压迫的民不聊生,而秦家作为青州最鼎盛的世家也在他们手下变得半死不活,就剩下了一层外壳。
元吉甚至变成了青州的二把手,整日跟在她身后转悠,而慕容雪去养病之后就不见踪影。
所以,她这次成为了青州的使者,是因为秦家希望她能在太子行冠礼上找到机会参元家一笔。
本质上和她现实中做的事情没差,只是这个难度更高些。
“小姐,小姐——”
耳边再度传来熟悉的呼唤,秦娇娇揉着脸起身。
终于从梦中脱离开来了。
她站起身来,春和让景明把秦娇娇要换的衣服抱出来。
“小姐,到了和南山寺还愿的日子。”
南山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从他们那里取走一条红绸带后要上一炷香,两天后还要回去再上一炷香。
秦娇娇让春和把绸带放到梨花木的小箱子里。
她怀疑这几日的梦就是和这从南山寺拿来的红绸带有关。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去问问主持。
南山寺依旧坐落在长安郊外的边边角角上,蜿蜒曲折的山路,昨夜里似是下过雨,到处都是行人在青阶上踩出的泥点子。
主持温和的站在寺门前,似乎是一早就料到了秦娇娇回来。
除了主持,秦娇娇竟看见了周昭寒。
周昭寒和她对视的时候,神情很奇怪。
并不是觉得惊异,反而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果然如此。
主持穿着袈裟,含笑冲他们二人行了礼,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施主,老衲已恭候你们多时了,还请这边来。”
秦娇娇道,“太子殿下安。”
“殿下也是来还愿的么?”
周昭寒抿着唇,闻言慢吞吞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是。”
主持走在前面,听见这话双手合十回了个头。
“殿下是老衲特意邀约的,因为老衲知道秦小姐今日有些缘法想问老衲,索性不如把你们二人一并叫来解释清楚才为好。”
南山寺主管的就是姻缘和驱邪,平日里香火供奉不断。
秦娇娇想自己和周昭寒能有什么缘法?是她中了邪还是周昭寒撞了鬼?
她掂了掂手上的木盒子,里面放着那条红绸带。
“两位施主,请坐吧。”
主持扬了扬手,示意他们坐在菩叶垫上。
周昭寒微微笑,和缓地坐在了秦娇娇的身侧,好像和在太学前把秦娇娇推开的青年是两个人。
和他相比,秦娇娇看起来扭捏了一下。
“大师,请说吧。”
主持摇了摇头,指着秦娇娇手上的木盒子,意有所指道:“来即为客,秦施主先说一下困惑吧。”
周昭寒也莫名看了秦娇娇一眼,他眸中似乎积压了沉沉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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