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和宋氏坐在左下首,叶识卿站在旁边,而叶孤清则面临着牌匾而站,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祠堂里压抑的气氛。
“跪下!”
叶孤清语气冷且严肃。
记忆里,他们虽见面次数不多,但很少听到他这么严肃的说话。
叶溪没有说话,而是乖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
“你可知错?”
叶孤清又问。
“女儿知道这件事让父亲为难,但女儿并不觉得是错。”
“还不错?”
叶孤清转身,诧异的望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三岁小儿都知士农工商,做生意乃是最下等的营生。
并且,朝廷有严令,凡在朝为官者及其家眷不可经商。
你就算再不爱读书,听别人说也该知道官家子女不可经商!
如今满朝文武,京城百姓都知我叶孤清的女儿在做生意,你让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是,女儿知法犯法确实是错。
但女儿并不觉得经商是错。
父亲可曾想过国库里的钱,各项苛捐杂税哪项不是商人和百姓所缴,所以经商并不是最下等的营生。”
“你倒还为他们伸起冤来!”
叶孤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朝廷保他们安居乐业,缴纳税款也是为保国力强盛,这不冲突。
而且我们现在论的是你身为官家之女,却私开铺子经商之事,莫扯远了。”
她自知理亏,并不打算辩解,伸长脖子,挺直脊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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