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垣武道话里让人忍不住在意的词,又想起初见时与现在花垣武道身上都有的那种与时代格格不入的漂泊感。
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睛闪了闪,不过也没有多说。
看到花垣武道还是有些受不了烟雾的洗礼,吸的速度极慢,也跟着放缓了吐纳速度。
“那么……小鹤呢?那个跟在我身边的鹤蝶。
您应该也认识的吧?那个会在混乱中为我挡枪的小鹤…他得救了吗?”
终究还是只能接受残酷的现实,花垣武道吐了口烟,又咳嗽两声,看向长泽宏,眼圈早已泛红。
“鹤蝶啊……当然是认识的。
我和他当年也算是发小呢。”
“……”
长泽宏接话接了一半就停住,看着花垣武道还是死死盯着他,又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武道,你不要老是问这样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好不好?明明你心里也应该是有答案的。
这种话说出来显得我也尴尬,你也难受。”
“当时你们在大楼那里受到稀咲的算计,鹤蝶先是为你挡了两枪导致本来就有些失血过多,撤离的车子又遭到伏击发生爆炸。
鹤蝶没能及时营救出去,和我的爱车之一一起葬身火海了。”
“也别怪我,武道。
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实在没有办法。
当时的那种情况,他的身体情况要是以你们的方式被弹射出去也是必死无疑的。
只能让他走得更平和些了。”
长泽宏说着,语气里也明显染上了几分悲痛。
——当然是为了自己的爱车悲伤了。
他刚才那份说辞已经把自己指使替身拿枪瞄准鹤蝶,以及刻意把车子引到那条路,借他人的手处决背叛属下的事摘得一清二楚。
也没别的,主要是他不怎么喜欢对自己人下手。
至少明面上是。
“伏击?车子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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