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开心。”
司机师秦又感慨道,“还是年轻好啊。
谈个恋爱就能笑一整晚。”
哈哈哈,白漫晴虽然并不年轻,但对后半句话还是非常认同的。
爱和被爱都是让人高兴的事。
她高兴的点头应和。
见司机五十来岁的样子,想着儿女应该也不小了。
又问道,“您家小孩多大了?”
“儿子今年刚结婚。
闺女在庆南大学读会计,明年才毕业。
让她考庆南的公务员她不愿意,说毕业后想去上海看看。”
“那挺好啊。
以后给您找个上海女婿,接您过去玩,多好。”
白漫晴说道。
“咱们什么条件还是知道的,高攀不起的。
她要是非想去上海工作,那倒是可以让她去碰碰钉子。
找个外地对象,我是坚决不能同意的。”
“为什么?”
“嫁到本地,过的好不好的,家里多少都能帮衬点,要是受欺负了,也就一脚油门的事。
要是嫁到外地,真要过得不好,那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且,你说找个外地的,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那家还算是什么家,连宾馆都比不上。
你说对吧?”
白漫晴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
司机师秦的话糙理不糙。
外地工作的很多人,一年还能过年回趟家。
嫁到外地的女人,一年回一次家的似乎都并不多。
要是沈石溪真为了她来到了庆南,他一年又能回几次家?家里的老人,从北方搬到南方生活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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