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夏怀夕就总是一头马尾,不烫不染的,方便整理工作,不是不爱美,主要工作忙碌,实在没精力打理染烫后的头,再加上朋友染烫后的质实在没眼看,她也就没想过。
现在问她要剪什么款式,她下意识还是想到了中长。
“剪短打薄就好,方便清洗,方便干活。”
刘芳低头撇撇嘴,余光看见边上的大柱二柱,抓起夏怀夕的两根粗长辫子又看了看,突然笑着说道:“同志,你是从乡下来的吧?你这头不错,只剪短打薄那可就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弄个时兴的卷烫,给你家那口子看看?”
见夏怀夕抬眼好奇看来,她再接再厉地说道:
“听说那些部队女兵们还有工厂女职工们领了工资可都舍得给自己剪烫一个时兴的,你看你形象本就不好,这头再不整点好的,这男人的眼睛可就得往别人身上飞了。”
“再说了,还有大半辈子时间是为男人孩子的,你趁年轻不如对自己好点。”
“不用,直接给我剪短就好。”
夏怀夕笑着拒绝了,原主的头本就多还有些微卷,再卷烫折腾什么的,那就爆炸了。
“哎呀,小嫂子,你就相信我吧,我的手艺绝对包你满意,你要是嫌贵,块钱的卷烫我再便宜你一块钱”
刘芳还想劝上一劝,毕竟卷烫的价格更高一些,但不等她再多说两句,就被夏怀夕打断。
“真的不用了,我比较赶时间,时间久了,两个孩子也待不住。”
见对方坚持,刘芳也只好作罢,拿过放在镜子前的水瓶剪子,就开始洗头剪。
大柱则是牵着二柱坐在边上,有滋有味地吃着香脆的炸虾饼。
只刚到了剪的工夫,店里走进了个扎着两个小辫的七八岁小女孩。
碎花上衣,布丁长裤,看着很是乖巧。
进门后见有客人,就凑近了刘芳身边,小声叫了声妈妈。
刘芳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妮妮,午觉睡饱了吧,在边上和小哥哥们一道坐会儿,妈妈现在忙。”
妮妮听话,先是走进了里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红衣黑布娃娃。
乖乖地坐在大柱二柱旁边,许是害羞,抱着布娃娃也不爱说话,倒是二柱是个自来熟的,先是盯着看,再是问东问西,最后跟着妮妮也玩起了布娃娃扮家家酒。
而大柱则坐在一旁满脸嫌弃,但眼睛始终是落在两人身上的。
听着童言童语的“爸爸”
、“妈妈”
,夏怀夕和刘芳不由得笑出了声。
“男孩儿就是有意思,连我女儿这么闷的性子也带得玩起来了。”
刘芳笑着说道,是由衷地替女儿感到开心。
“孩子平时不爱出门玩吗?”
夏怀夕有些疑惑,按理说现在的孩子不愁学习,正是好玩的时候,性子怎么会闷呢?
刘芳苦涩一笑,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和孩子刚从海市看病回来,在海市待了一年多,这边孩子都不熟了,孩子的病也没治好,医生说让多休息,就也没让她去上学。”
“孩子什么病?一年都没治好。”
夏怀夕透过镜子看向笑得开心的妮妮,除了瘦一点,没现有什么不对。
“羊角风。”
难怪一年都没好,癫痫这病放在世纪也只能缓解,如果药物控制得好,大多数孩子长到一定年纪后,也不会再病。
夏怀夕忍了一会儿,又想起问道:“既然病没治好,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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