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杨骏所有诏书,由惠帝看过,便内呈杨太后定夺,杨太后准了,他就颁布下去,极力打压震慑贾南风皇后和司马宗室,刘渊一笑道:“怕是要起风了!”
正这时,刘聪来给父亲请安。
正巧谋士刘毅和王育也在,刘渊命人备茶,大家闲聊几句。
刘聪道:“前几日听那黄门所言,杨太秦把持朝政,这杨骏能镇的住吗?那些个王公大臣哪个是省油的灯?更何况个个司马王爷也都虎视眈眈的,我可听说新帝愚钝,不堪大位啊……”
“呕?怎么个愚钝之法?”
刘渊反倒看着儿子,笑着问。
“民间都在传扬,帝师给惠帝讲授天下为公之语,他也知道反复思量,就是弄不清楚是啥意思,在后花园溜达时,听见池中蛤蟆龟呱乱叫,就问左右,他们这个叫法,是为官家叫,还是为私家叫呢?”
“那左右怎么答他?”
刘渊笑道,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奇葩了。
“左右黄门也有聪慧的,说在官家的池塘里叫就是为官,在老百姓的池塘里叫那就是为私!”
刘聪笑道。
“确实有趣。”
刘渊捻须而乐,叹气道:“这惠帝倒是挺呆萌良善的,可惜了生在帝王家……”
这倒是实话,惠帝司马衷只是愚憨,还不到痴傻的程度,如果做个闲散王爷,还是不错的,可惜被扶上大位,整天蒙蒙昧昧,难免被人裹挟利用。
“这还不算什么,这几年中原连年大旱,收成不好,百姓饿死无数,有官员上报,请求朝廷派官员前往赈济,开仓放粮,惠帝十分不解,问大臣说,老百姓没饭吃,怎么不喝肉粥呢?满朝文武苦笑不已,竟无一人能作答!”
刘毅此时叹了口气,道:“武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此子不堪大统,白瞎了那个皇座了。”
王育一直在旁未曾言语,此时搭话道:“果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惠帝愚钝,不堪大任,为千秋万代,就该择明主而立。
况临终又没有安排德高望重之人辅政,让杨骏专权,更加不是好事,看来朝廷要乱啊!”
刘渊点头不语,许久道:“我离开洛阳之时,洛阳繁花似锦,歌舞升平,不知道再见之时,会不会满目疮痍,战火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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