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川流叔戒备地同时拔剑,然后……
然后目瞪口呆地看宁君哲仰头将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来啊!
谁怕谁啊!
宁君哲心里这样想,可随着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痛袭来,宁君哲仿佛听见了久违的,乡村吃席时震耳欲聋的唢呐声。
他知道,他赌输了。
他拿着空药碗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精美昂贵的白玉瓷碗最终落到地上,碎得稀巴烂。
这狗男人居然没换药!
!
真是好歹毒的心计!
!
宁君哲越想越胆寒,胆寒过后却只剩下浓烈的沉痛懊悔。
他还没有谈女朋友,他还没有成家立业,他还什么都没做……
呜呜呜呜!
!
后背开始不断冒冷汗,浑身力气随着疼痛愈演愈烈而加速流逝。
他痛苦地弯下腰,一手扶着廊柱,一手去拽步竫舟的锦袍。
那一角锦袍只要主人轻轻一动便能从他手中滑脱,可它始终安安稳稳被人攥在手心里。
拔剑四顾心茫然的两人,默默收回了剑,同同样诧异的当事人一起听宁君哲交代遗言。
“步竫舟,等我死了,你一定要记得将我火化,找个河湖山峦相连的地方,把我的骨灰撒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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