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个周末,周攀准备了很长时间的足球比赛也在周六举行,可惜因为一场大雨而推迟了,他颇有些郁闷,雨势看起来不小,但他和他的队友们都不大甘心,大家聚在足球赛场旁简陋的车棚里,直勾勾盯着乌沉沉的天空,期盼着这雨能小些,最好在下午之前能转晴,这样便可以继续比赛了。
雨势在大概一点半的时候变小了,大家心里隐隐都有些欢呼,开始小动手脚,在原地做起热身运动,可是不过十几分钟,雨势陡然变得更大,大家这下完全沮丧了,像是被吹得膨胀起来的气球猛地被扎破,再也鼓不起来了。
周攀在朋友中向来有幡旗的作用,他一挥手:“都散了吧。”
大家便开始磨磨蹭蹭地收拾起东西,准备回家了,周攀突然咦了一声,问道:“苏子淼呢?”
人群里有人答他:“看雨下大了,在我们解散之前就回家去了。”
周攀不禁有些不悦,还表露出些许轻视:“这么没有骨气劲儿的人,难怪总是踢替补。”
人群打着伞稀稀拉拉地往出口走,时不时几个人拉扯在一起开着高中男生间最常开的下流的玩笑,周攀不经意地转头,脚步慢下来,然后停滞了几秒钟,直到他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前面有人叫他,他才好像回过神来似的,草草地应了一声。
向前走了一段路,又回头看了看,刚刚马路牙子上的那个人好像又不见了,他回想那人的样子,撑着一把淡绿色白色斑点的雨伞,雨伞遮住了那人大半的脸,却露出了白皙柔和的下颌,还有大卷的长发。
傍晚的时候,周攀从出租房里的沙发上爬起来,睡了一下午的他脑袋昏沉沉的,伞被他随意地丢在一边,正好靠在他的腿上,不防水的裤子被浸湿了一大片,湿腻腻、冷飕飕,让人很不舒服。
他的家在北崎区,复读了三年才勉强上了这里的中专院校,恰巧就在泽江区峄城一中的隔壁,北崎在地图上相比新村离泽江区要近,可因为有泽江阻挡,没有直达的交通,他便在泽江区租了一间出租房,八十平米大的样子,只有一厅,平时就被他客厅、卧室的合用,外加一个小隔间,这就是厕所了。
地上到处杂乱摆放着物品,还有吃完的方便面桶,里面还剩余了一些汤,茶几上散落着色情杂志,正好翻开在穿着情色内衣的模特的页面,那一页上有一块深色污渍,是他昨天边吃方便面边看杂志不小心泼上去的,他相信那本杂志到现在还有一股方便面的味道。
他从这些乱七八糟中翻出了一桶崭新的方便面,刚拆掉外面的塑料膜,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看了看名字,接起来也不等对方说话,直接就说:“知道了,老地方嘛。”
对方回了句“ok”
。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对方挂电话之前连忙说:“我可能要去晚一点,之前有人在我这拿了货,钱还没有给全,今天七点他要送剩下的钱来。”
实际上即使刚在手机显示屏上看过对方的名字,他此刻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给他打电话的是电玩店认识的不良少年,大家都是玩友,也不怎么在乎对方的名字,彼此间常打个电话约着一起打电玩或者去网吧。
虽然记不得别人的名字,但周攀清楚地记得上一次他去学校上课是什么时候,因为这种他一个月只做一两次的事情,他总记得很清楚。
12月他去学校的时候,就有一个看起来阴沉沉的男生留给他特别深刻的印象,他当时难得去上一次课,放学后,他走小路去小巷子里的电玩商城,这个男生就一直慢慢地跟在后面,他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照常叼着烟占了一个老虎机,正掏钱的时候,身边伸出了一只手,手心里有五枚硬币,他拿走钱,在烟雾缭绕中眯着眼抬头,发现正是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面无表情,讲话的声音极小极细:“听说你那里会卖一些禁货?”
周攀偶尔会代购一些在市面上禁卖的东西,当然除了手枪一类,可是这类事他很低调,身边人都鲜少有人知道他做一些这类生意,看来这个男生是下了功夫打听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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