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颔首,转身欲走。
你是受伤了吗,我可以帮你,我的铺子就在前面不远。
路清月瞥见对方胳膊上的黑色有些深,赫然是有血沾在上面。
好歹是救命恩人,哪怕男女有别,也当报答。
男人没回答,只停下脚步,回首看了路清月一眼,这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老爷在五日后,于一个秋雨绵绵的傍晚归家。
顾太太带着几个姨太太候在门口。
夹杂着雨丝,风有些凉,赶时髦的女人们不免裹紧了身上的毛披肩,又扯了扯嘴角,终于迎回了当家人。
晚饭过罢,顾太太邀了顾老爷在房中说话。
老爷喝茶,新制的。
顾太太将茶盏推给丈夫,倒似二八少女般柔情。
只顾老爷此时哪有心思喝茶,他的心思全被临走前四姨太那哀怨缠绵的目光给勾走了,这四姨太是他在外跑生意时新纳的,正是新鲜着。
还有心思喝茶!
那逆子到底在学校做的什么事!
?
半老徐娘,顾老爷都不爱往这来,可到底事涉儿子,其他事不免往后放放。
这也不能全怪荣庆。
那儿媳不识西学,只认女则;不闻时事,只顾脂草,不懂思潮,只通商股,咱们荣庆做师长读西学,怎能与她有话说。
顾太太见老爷子生气,忙不迭地按照儿子书信所言一一辩解。
望着老爷子能与母子二人站在一处,瞒着儿媳。
那也不能登报另娶,可还有把我放在眼中!
顾太太心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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