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得谢氏小姐费心爱护、舍身相救,爱慕依恋的明明另有其人,可悲的是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郑和宜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茗烟瞧出了不妥,起身上前,却被斥了句“不必跟来”
,只能目送他急步出了寝殿。
转眼酒宴已至。
谢从安借着御医放话,躲了许久未出房门。
不料胡公公竟提前带着补药和皇帝的嘱咐寻了过来,说这酒宴本就是为了替她压惊而设,若是再推辞不去就不好了。
品出了那话背后的意思,再拒绝的确有些不识好歹。
谢从安拒无可拒,可却心里不爽的很。
一觉睡醒后,她赖在床上饭也不吃,窝着摆弄了一下午的叶子牌。
眼瞧着时辰到了,谢又晴将她拖了去沐浴更衣,又折腾着梳理发髻,描眉画眼也都安排了一遭。
饥肠辘辘又昏昏欲睡,谢从安难受的快要坐不住。
小晴儿却在一桌的珠环钗佩中琢磨了半晌,总算翻出一支戴在了她发间,“好了。”
谢从安定睛一看,抬手就摘,被谢又晴按住瞪了一眼,只得缩回手,有气无力的哼哼道:“换了”
,说着捡出一支玉兰花的递了过去,“戴这个。”
谢又晴推了推妆镜道:“主子自己瞧,哪个好!”
难得今日不用宫装亮相,谢从安最近又怕了红色,便选了件极素的裙衫。
那金簪玉兰也算素雅,却因这衣裳低调,反多了俗媚。
平日戴惯了的珍珠都太过素净,别的也总归是侯女的首饰,华丽居多,怎么看都有几分别扭,的确是头上这支桃花最适合。
谢从安从未想过会戴这簪子,回来后便收入了妆匣,此时又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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