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猪吗。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床上被褥拱起一条细细弧度。
水晶灯洒下暖黄色光芒,意外的温馨和谐。
所有的动作都放轻了,裴寂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沈惊棠恬静乖巧的眉眼,脑子里想起了他们的过去。
初见时,是个没眼力劲的,这么宽一条路,偏偏往他身上撞,红着脸害怕地向他道歉。
那次之后,就总是能遇到她,一切都看似偶然,实则是沈惊棠精心设计。
在小巷子里被醉汉欺负,那泪眼汪汪的可怜劲儿,裴寂就算轮回转世十辈子也能清楚地记得。
又见,是在学校天台上,她的形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嘴里叼着烟,模样很混。
她把他抵在墙上,将烟雾吐到他的脸上,漫不经心地笑着。
说:
“帅哥我看上你了。”
“做我男朋友。”
就是这种强烈的反差,裴寂当时直接被迷成了智障,被骗得连苦茶子都不剩,赔了感情又折了身子,甘愿当了她两年地下炮|友。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裴寂知,沈惊棠知,再也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后来,这个女人送了他一次疯狂的分手|炮。
自己爽了拍拍屁股留下一句腻了分手,潇潇洒洒跑国外留学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就只能看到那两条冷冰冰的消息——被甩了。
网络上常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旁人都是玩梗,她倒好,执行力比谁都强,说斩就斩,不带一点儿留恋和不舍。
那天,裴寂气得连夜飞去英国,准备把人抓回来。
沈惊棠大一大二大概就两件事,学习和偷情。
裴寂不用猜就知道她会去图书馆,他就在图书馆门口守株待兔,果不其然见到人了。
某人的那股学习劲头永远不减。
算了,留学不过年,又不是等不起。
留学回来时年龄也满了,正好可以扯证结婚。
于是裴寂默默飞回来了。
只是现在,这女人好似没有想和他领证的想法,反而是钓他勾他。
一句话概括就是不想负责不想给他名分,想白嫖——
沈惊棠,你完了,看我不弄死你。
裴寂的瞳眸里似闪烁着星点愤怒的小火花,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睡着的沈惊棠。
一只骨感漂亮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脸蛋,指腹紧着力道,把她的嘴巴捏得撅起来。
沈惊棠秀眉微蹙,不舒服地嘤咛了声。
裴寂心一紧,蓦然松开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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