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令,命李继祖,李任权,韩适,张德让四人速到城外军营面见,午时三刻未到者,斩。”
李树腆胸憋肚,钉子一样站在庆阳指挥使府的大堂上,对着庆阳一众将佐,鼻子就差没扬到天上去,表面上虽是摆足了大将军牙兵的威风,但心里却是拎的高高的,后背也已有冷汗渗出,心里更是默默念叨,老天保佑,可别让人看出什么破绽,要不然一准儿是个乱刃分尸的下场。
但堂中众将的表情却也精彩,有忐忑不安的,有沉住气打算静观其变的,还有暗自欣喜的,更有心惊肉跳的,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坐在上首的李继祖扫了众人一眼,之后却紧紧盯住李树,缓缓道:“折大将军?哪个折大将军?折帅不是在延边镇吗?怎么到了这里?”
他在城头看见城外挂起折字帅旗时立时便想到了折木清,心中却是一喜,虽是不知折木清为什么跑到了这里,但只要有折大将军在,便不可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此人耿直在西军中是出了名的,太子必然会有所忌惮,这便是他的机会了。
但对方干巴巴一句话就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不是折木清大将军,而是京师来的折木河大将军,职下已经把话带到,这便回去复命了,大将军让职下给众位将军带话儿,庆阳之事事出有因,望众位将军到行营分说清楚,大将军自不会冤枉了众位将军,但若午时还未见诸位将军,便形同谋反,大军到日,必是玉石俱焚,望众位将军三思,以免自误。”
说完转身便走,只留了这些将军们大眼瞪小眼儿,李继祖心中再无什么别的想头儿,谁都知道,折木河乃太子一系,此次由他领军,自己决无生理的了,眼睛盯着李树的背影,寒光闪烁,显是已经存了杀机,但转眼间看到身旁的李任权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心里一叹,再不说话。
李树出得庆阳城,一直到得离城远了,背后的冷汗被凉风儿一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中暗骂,这种事儿再他妈的多来两次,老子还活不活了,都是那个小队正出的馊主意,这种吵架灭族的主意小姐也听,真不知小姐是怎么想的,幸亏咱老李还有那么点胆子,要是旁人还出得了庆阳城?想起自己在那些位高权重的将军们面前侃侃而谈,心中不免暗自得意了起来。
……
李金花在大帐之中走来走去,想要出帐望着庆阳城才安心,又怕被手下看见自己的样子,一会儿坐下,一会站起来,看得赵石直皱眉头,再看到对方脸色苍白如纸,眼睛下面还垂着个黑黑的眼袋,心里也是担心这位大小姐一会儿的表现。
“来,安心坐下。”
赵石经过这些天,也有了几分作保姆的自觉,说实话,对于战术安排他是行家里手,但对于大局的把握却不那么在行的,只是此次情形特殊,能走到这一步也是运气使然,但这种身在战场,还能将众多战士的命运掌握在手里的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前世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机会的。
越是到了这样的时候,赵石越是耐心,现在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要作的就是让女人演好最后这场戏了,“不用这样,那些将军们也是人,只怕现在他们比你还要担着心事,只要你镇定如常,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李金花慢慢坐了下来,但却撇了撇嘴角,“主意都是你出的,受折腾的却是我,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经过昨晚之事后,两人关系更进了一步,这句话说出来,怎么听都有些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赵石笑了笑,虽然笑容有些僵硬,但却使他的面容看上去一瞬间活泛了起来,看得李金花一愣神儿,就听赵石说道:“这次事成,受累的是你,但功劳最大的也是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李金花看他笑的这般古怪,就好像是硬挤出来的一般,说话也有了那么几分人气儿,不象是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少言寡语的,心中也是高兴,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女子可不敢居功,要不是有英雄相助,哪里有小女子的今天,说吧,让小女子怎么报答英雄的相助之恩?”
话虽然的轻松,但却也无比认真,李金花说完便看着赵石的脸,等他的回答。
谁知赵石却是一躬身,报拳道:“不敢当。”
李金花的眼中露出失望之色,但随即就笑了个前仰后合,这就好比孙猴子突然对猪八戒说,猪哥,我饿了,去弄些吃食来一样,一个成天对谁都冷冷淡淡之人,突然开了两句玩笑,虽然一点都不好笑,神情也是僵硬无比,但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讶异。
李金花笑的欢畅,却是丝毫没有感觉,自己一直焦虑紧张的心情早已经不翼而飞,两人谈谈说说,虽然所说所思都大相径庭,但不可否认的,两个人都从中间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李金花自是觉得少年表面上冷漠异常,其实言谈机巧,往往能从不经意处也能显示其不凡之处,跟他说起话来,实与旁人大不一样,而赵石则觉得这般的谈话也是生平所无,心情也自愉悦轻松,要比自己一人想些漫无边际的事情来的好上许多了。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已经过去,账外脚步声响,李树在李勋一和李斐的簇拥下掀开账帘便闯了进来。
李树走在头里,扫眼便看见李金花坐在那里,笑容灿烂,手舞足蹈,看那样子就像是恨不能笑出朵花儿来,一愣神儿的功夫,脚步立停,走在后面的李勋一比他要矮上许多,一头便撞在了他的背上,他脸上的伤还没好,立即痛的一声闷哼,开口就骂,“李老三,你他奶奶的是不是故意的?”
见三个人这么闯进来,李金花赶紧将笑容隐了去,坐正了身子,还咳嗽了几声,想要装的正经些个,但脸上红晕未去,嘴角还吊着呢,看上去可着实有些怪异。
赵石看她这般作态,立即转过了脸去,心中却想,这女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孩童作派,真真有些奇怪,其实还是他接触的女人太少,女人不管多大,总有几分童心在的,这并不值得奇怪什么。
李树却有些郁闷了,自己拼死拼活,担惊受怕的,小姐到好,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呢,在这里笑的这个欢实,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自从老爷死后,好像小姐再未这么高兴过了。
拿眼看了两个人一眼,心里话儿,这个姓赵的家伙年纪虽然不大,在女人身上的本事到也不小,这还是在军中,要是在青楼妓馆,再有些钱财,难保不是个风流种子来的。
胡思乱想间,后面的李勋一推了他一把,他因为脸上受伤的原因,笑声有些含混,“我说老三,你是不是进了一趟庆阳城给吓傻了?哥哥说要跟着你去吧,你还不愿意,非要自己充回英雄,唉,我说你到是说话呀。”
“一切都如小姐所料,城中众将各怀心思,李任权更是私下派人来说,若事有不协,他愿开东门以应,他。
他还说李继祖专横跋扈,众将迫于形势,才与其虚与委蛇,其实都怀忠义之心。
不过他这番话都是要告知折大将军的,咱们咱们毕竟是假的。
小姐我瞅这事有点玄乎,那些将军我都见了的,一个个都是一身的杀气,谁也不可小视了去,骗了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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