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抱着佟妙欢,只觉得她实在是轻,这些年是真的受了不少苦吧。
跟着沈攸宁回到里屋,把佟妙欢放到她床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把了脉。
沈攸宁从腰间拿出那张大夫开的药方给她。
“这是大夫开的药,你瞧瞧要不要改改。”
落玉接过迅速扫了一眼,“中规中矩,没什么问题,可以用更好的方子。”
说罢,落玉走向书案,重新写了张方子。
“我瞧着佟姑娘的伤已经清理上过药,今夜我和落竹会守着她,万一起了高热也好及时处理。”
“好。”
“姑娘不必太过忧心,我这就去抓药,熬一副给她喝下便好。”
沈攸宁轻应一声,小厨房送来的晚膳她只少少的用了一些。
“嬷嬷,让小厨房煮些清粥温在灶台上,等她醒了喂她一些。”
“好。”
余嬷嬷刚刚已经从落竹那边听说了,这个姑娘的身世。
与姑娘同样的境遇,只是姑娘有公主殿下护着,那个姑娘却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那个样的后宅里强撑着。
听落竹说,她是不愿听继母的吩咐邀姑娘出去,才会被打得一身是伤。
半夜的时候,佟妙欢发起了高热,西屏院里人来人往的忙到了后半夜才安静下来。
第二日沈攸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落玉。”
落玉闻声进入屋里,“姑娘?”
落竹也进来伺候着沈攸宁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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