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道士从哪儿托了关系,让南罗驻军受理了资财认证,南罗的治安军认定了冯家唯一的继承人。
一切从急,甚是效率。
季通在冯家的族谱落了名,而那高衙内也只是从斩改成了流放。
北境防妖的工事里,这些落魄少爷活命的几率是零。
进了门店,他们将财产都换成了金玉。
金玉便是金镶玉,元胎之上皆可流通,是整个世界的硬通货。
道士施以科仪,金方久,玉相持。
至少百八十年用不着去想这物件变了质,贬了值。
此物唯有一种缺点,那就是重。
一饼金玉重达近十斤。
季通背着两饼,还有大把零碎。
而杨暮客秀袋里装了二十多饼。
这些资财不止变卖了小楼的物件,还有季通卖屋产的钱。
渔阳城的大宅子和那小院他都舍了,贱卖了后得两饼。
用季通自己的话说,是入伙钱。
杨暮客打趣他,如今一文工钱未给,反倒是他这护卫出了入伙钱。
他们这队伍,倒似是做拉人入伙,骗人钱财勾当的。
季通觉着学到了许多,自是值得,这话没接。
登船后,金玉杨暮客拿出来分。
玉香分得许多,余下的杨暮客兜里傍身。
小楼一旁打量几眼,算是对随身资财心中有数。
又问了问详情,杨暮客支支吾吾,只是言说这才几许。
到了码头,季通找到船上的理事,在那巨舰上层租用了一间小院一样的屋舍。
花费着实不菲,一饼金玉做账,不止抵了船费,还换了不少船上用的通票。
此船非是前往支山国,而是直接抵达周上国南方港城。
上了船,马车被固定在了甲板上,巧缘住了一个单间。
若是没人的时候它会学着杨暮客的模样打坐,但也毫无体会。
不曾化形,它只能按照妖精的方法修行。
船上还给贵人安排了奴婢服侍起居,男的都被玉香打了,留了两个年岁不大的姑娘。
杨暮客和季通依旧住同一间,季通住外头,少年住大床。
海风吹来了一阵细雨,两个男人当起苦力,搬运行李往大屋里放。
玉香教给那两个婢子规矩,小楼守着茶炉吃茶。
倒有那么几分行商之人模样。
事了,季通打听消息时听闻这船上有铁匠铺,有能祭金的师傅。
他喜滋滋地抱着陌刀去那找祭师修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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