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烈的酒气蹿入鼻尖,温粥下意识就皱紧了眉。
里面一片昏暗,只有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偌大的包厢里,酒意浓烈,黑暗而静谧。
只有那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依稀可见躺着一个人。
“他这两天就一直呆在这,我的亲娘哟,谁喊都不理,不要命似的灌酒。
真的,你再不来我就准备给他送医院去了!
洗个胃顺道儿看个脑科!”
许瑞站在她身后小声补充。
温粥心尖微颤,手脚冰凉,在门边停了好久才缓步走进去。
门被许瑞带上了,整个空间都没了声息。
温粥没靠近沙发,只是沉默地靠着茶几站着。
模糊暗淡的光线落在祁慕身上,她只能看清他俊秀的眉骨鼻梁。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呓语从他口中逸出,含糊低沉,什么都听不清。
他翻动了下身子,紧接着不知磕到哪了痛苦地**了一记。
温粥仍然没敢动,出了汗的手轻轻捏成拳。
他低叫:“粥粥……”
这是第一声。
“粥粥……”
第二声。
“粥粥……”
第三声里,隐约带着沙沙的哭腔。
温粥的心在这个瞬间狠狠揪紧了,在大脑还未反应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靠近了。
她在沙发旁蹲下,正巧对上他陷进沙发里的侧脸。
禁不住呼吸一滞。
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祁慕脸颊绯红,眼睛紧闭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此时他看起来极不好受,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漂亮的眉也静静蹙着,薄唇翕动,吐出一个个模糊的字音来。
温粥吸了吸鼻子,眼角的余光在捕捉到他缠着纱布的左手时蓦地顿住。
他……怎么了?
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她颤着指尖一点点沿着边角抚上他的手腕,手下绵软粗糙的质感在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突然,手指被一直濡湿微凉的手扣住了。
温粥怔怔回神,对上祁慕半开的深黑眼眸,“祁慕……”
他的眼神清明了一些,张了张唇,“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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