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曜庭这边则顺利的得到了景王的推荐,拿下了给军需做棉衣的单子,这日子越发的如鱼得水。
卢曜庭这边越是高兴,平南候府的二公子就越是不高兴,虽说如意坊也不至于没生意,之前还能说是互相较劲,大有平分秋色的样子,现在可是被摘星楼压一头,那又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下人们伺候的时候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不小心就惹到了二公子,底下出主意的人更是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开口就说错话。
“公子,公子”
这天,素日里跟着平南候府二公子身边的一个混水摸鱼的秀才,叫段荣升的,自知资质平平,能考上秀才已经是尽力了。
自知科举是无望的,幸得在如意坊识里费了些老鼻子劲搭上了平南候府家的二公子,平日里溜须拍马的,就想着能入了二公子的眼,得个一官半职的。
二公子这几日不高兴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看着一个个的跟鹌鹑一样的,正是有气没处撒的时候,这个段荣升倒上赶着来了,正想发火,段荣升连忙说:“公子莫气,这卢曜庭最近搭上了景王,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打狗也得看主人,小的知道公子是看在景王的面子上,才没有着急去收拾他。
只不过那在卢曜庭身边画画狗腿子陆柏舟,不过是个小商户人家,教训教训他,可不是易如反掌吗?”
“怎么说?”
二公子睨着段荣升。
“我听说当时公子赏脸,叫那二管事的专程跑了一趟让他来,没想到他竟是个不识抬举的,给脸不要脸,转身又搭上了那卢曜庭,这不是在跟公子你作对吗?”
二公子脸色铁青,正欲发火,段荣升又连忙陪笑着说:”
小的这几日让人盯着那姓陆的,他素日里无事除了到那摘星楼,就是在那画馆里。
这卢曜庭是公子你看在景王的面子上,才不与他计较,但是那个小小的画师,算是个什么东西?小小商户之子,何不叫人寻上个由头,将他教训一番,也好给公子您出出气。
“
“公子,我听说那陆柏舟的画的可心可意,这坊间都有不少人想要呢,还开出了不低的价格。
我原先叫人去买了张回来,画得确实不错,难怪大家都喜欢,只不知,他的手要是废了,这画的价格会不会更高呢?”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阴阴的说着。
二公子听了,那陆柏舟要是废了手,虽不能大伤卢曜庭的根本,但是能叫他损失个助力,那都是好的。
画不成,叫卢曜庭少挣上几个钱,虽然不多,那能叫他有所损失,对自己来说都是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当下就点头示意那段荣升去安排。
倒是那段荣升,原不过是想在二公子面前卖个好,露个脸,至于教训陆柏舟,也不过是寻个由头,给他找点小麻烦,没想到要废手这么大的事,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
怎么?一脸为难的样子,是不愿意给公子效力吗?刚不是说得挺好的吗?“阴阴的声音传来,段荣升知道,这个人是在给自己下绊子,连忙正色的回道:“公子,小的当然愿意为公子略尽绵力,只是小的不过是一介书生,属实没有那般力气,能把那陆柏舟的手给废了,不知道公子是否能让府上的二管事给小的搭把手,好叫小的把这事给办妥帖了?”
二公子想了想,觉得段荣升这话倒是在理,于是让人叫来了二管家。
而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见段荣升没有被绊到,还顺势提出了让二管家来帮忙的事,有些憋气,这得脸的好事,怎么能叫他一个人得了去呢,又连忙给二公子出主意:“公子,这画师断了手,可就画不出来更好的画了,我看呐,要不让在下把一些画收了来,等他的手一废,咱们就把这消息传扬出去。
一来嘛,挫挫那卢曜庭的锐气,二来,这钱虽然不多,可是公子多挣上一笔,那卢曜庭就少挣一笔,这不就是好事吗?”
二公子也是最近心情不畅,只要是能叫卢曜庭添堵不高兴的事,在他听来,那都是可行的事,当下就挥挥手就叫他们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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