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稍微有点名气,也不过是一道菜而已。
被点了就要乖乖上桌,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敢在这里跟我们摆脸色,你以为你是谁啊?”
高郎君对于瑶琴身为妓女却敢于发表如此言论感到十分不屑。
他不等周二郎君说话,便迫不及待地抢先开口批判瑶琴。
瑶琴看着卸下了面具,露出真面目的高郎君,心里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苦,终于是要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颤抖的声音问道:“若是我说,我怀了你的骨肉呢。
你也还是将我看作那伺候人的玩意吗?你也还是觉得我不过是等着上桌的一道菜吗?”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这红倌不小心怀上孩子的有,都是悄悄的落了胎,不敢叫客人知道,免得遭到嫌弃,但是怀了孩子,还跑到客人面前说的,还是第一个呢。
高郎君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将手里的酒喝了干净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怀了我的骨肉,且不说你在这软香楼里半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就说你一个妓子,能有什么清白可言,你这肚子里的种指不定是谁的呢,不要以为我这些日子跟你走得勤了些,就把这个杂种往我身上栽。”
瑶琴被他的话刺激得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但她仍然强撑着说道:“高郎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腹中的孩子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高郎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亲生骨肉又如何?你这样低贱的身份,本郎君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贱种来玷污我的血脉。”
说完,他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后大声地叫来自己的随从:“去把花妈妈给我叫来,小爷我在大大小小的青楼里寻欢作乐,就是京城里窑姐儿,也没有这样的,一个低贱的妓女,还敢把肚子里的野种往我身上赖。
问问那花妈妈,是不是不想开楼了。”
瑶琴听到这句话后,心如刀割般疼痛,她瞪大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如此无情无义。
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抑制住内心的悲伤,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望着高郎君绝情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花妈妈闻讯赶来,一边走一边甩着手中的帕子,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哎呀,各位爷啊,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这是我楼里的姑娘不懂事,您们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走到高郎君身边,陪着笑脸,心里头却是不高兴的,这瑶琴,上一回的教训还不够,这一回又给她闹出来这样的事,怀上了孽种,不悄悄的做了,还跑到客人面前大声嚷嚷,这落过胎的姑娘,其他客人哪里还要哦,好好的一个红倌就这样废了。
高郎君下巴朝着瑶琴的方向扬了扬:“那妈妈说,这不懂事的姑娘该怎么处理啊?”
花妈妈连忙表态:“郎君尽管放一百个心,我这就带下去处理,绝对不叫郎君为难。”
说罢又挥挥手,让带来的打手把瑶琴嘴堵住了简单粗暴的拉走了。
瑶琴也没有挣扎,边哭边笑的跟着打手走了,花妈妈又连忙呵斥屋里头的其他姑娘们:“还不快给我小心的伺候郎君们,要是郎君们不高兴了,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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