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可是这公公说,如若她不去,昏君就来这里和她玩。
我擦!
这昏君绝壁地会跑来锦绣宫!
在半夏的服侍下,花腰系上白狐轻裘,带着轻云,跟这个公公走。
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这不是去乾元殿的路。
她提出疑问,公公说,皇上在荷花池那边。
来到荷花池畔,她一眼看见那栋小阁楼变样了,重新装饰过,牌匾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荷风楼。
以往空荡荡的一楼大厅,而今添了不少家具摆设,红檀木书案和雕椅,绘着白莲的细绢坐屏,轻盈的翠色纱帘,还有各种价值不菲的金玉摆件,华贵中透着一股子如水的清雅。
昏君站在书案前作画,聚精会神的样儿还挺让人吃惊的。
花腰不由得“肃然起敬”
,昏君加作画,还有比这逗比的昏君更不协调的组合吗?
不过,他今日的着装不太一样。
不再是闪瞎人眼的明黄色锦袍,而是一袭银线绣莲纹的雪白锦袍,宽大的衣袂下垂如流云飘逸,一双眸子晶黑如墨玉,一张俊脸又美又嫩,令人想狠狠掐一把。
他低着头,神色无与伦比的专注,如若不知他平时的言行,必定会认为这是一个风度翩然、文武全才的翩翩佳公子。
可是,花腰一想起昏君逗比的言行,就无法把这个作画的男子和昏君联系在一起。
目光触及东侧一人,她的小脸顿时一沉。
方贵人也在这里!
昏君把她和方贵人都传来,到底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方贵人也看到站在门口的花腰,仇恨的目光化作飞刀射向她。
拓跋彧终于感觉到有人来了,抬起头,惊喜地笑起来,灿烂如夏日的阳光。
他朝她招手,欢天喜地地笑,“婕妤快来,朕在作画。”
“皇上,嫔妾为皇上磨墨。”
方贵人浅浅微笑,恰到好处的笑意清美如莲。
“好。”
他搁下狼毫,走过来亲热地拉着花腰的衣袂,“近来婕妤忙什么,怎么不来找朕玩?”
“我感染了风寒,不能吹风,一直待在屋里。”
花腰随口道。
方贵人见他对她这么好,见他们这般亲密,气得银牙暗咬,却掩饰了所有憎恨的情绪,走过来柔柔道:“皇上,花婕妤在皇上面前,以“我”
自称,而非‘嫔妾’,对皇上是大不敬呢。”
温柔浅语,却是杀人无形的利刃。
拓跋彧俊眉一拢,“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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