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隔远了一看,都以为他们偷情呢,也没谁敢走近了细瞧,只要他俩不醒来,也不会被外人发现。
我们一起下楼,来到停车场,刘千手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潘子都坐在车后面,陆宇峰打火这就要开车。
可突然间,远处有个车灯亮了,一辆黄色出租当先起车,奔着我们冲来,想堵住我们去路。
这一看就是敌方的,陆宇峰不给黄出租机会,他一踩油门,黑轿车冲了出去。
险之又险,我们两辆车擦了个边,我们后车灯都被撞碎一个。
但黄出租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们,又死死追在后面。
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在路上飙上了。
我刚开始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我们开的黑轿子比那黄出租要好,飙起车来,甩对方几条街都正常。
可实际情况大出我所料,黄出租不仅没被甩开,反倒不断逼近。
我看了表盘,陆宇峰把车都开到一百六十迈了,这速度在市区,都算一种极限,而且稍有不慎撞在马路边上,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黄出租的马达嗡嗡直响,也就是没机会看看它的排气筒,不然真怀疑它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明显是赛车的底盘。
黄出租很霸道,它追近后一点不客气的撞到我们车尾上。
砰的一声响,我们这黑轿车的另外一个车灯也飞了,后备箱也凹进去好一大块。
我们离郊区很近,陆宇峰果断的改变路线,奔着郊区去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在郊区无人的地方把黄出租解决了。
可到了郊区后,我发现我们面临一个窘境,黄出租打定主意死死跟在我们后面,我们车慢了,它就往前撞,顶着我们快跑。
我们根本没机会停车,更没机会溜到它后面反撞。
陆宇峰时不时观察着倒车镜,有了主意,对我和潘子说,“想办法干扰黄出租司机的视线。”
如果现在我手里有一桶油漆,那就好办了,顺着窗户撇出去,丢在黄出租挡风玻璃上,一下就能让对方变成瞎子。
问题是我没有这家伙事儿。
我不死心的又四下摸了摸,从脚底下翻出一个小工具箱来。
这里面装的全是螺丝刀和小钳子之类的东西,也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觉得这工具没啥用,又想把它塞回去。
陆宇峰提醒一句,让我和潘子赶紧砸后玻璃。
他没说的太明白,但我和潘子都懂他的意思了,我暗赞一句,是个好办法。
这时候我们也没啥舍不得的,我和潘子都把甩棍拿出来,甩棍顶头有个尖尖的榔头,用它砸玻璃,绝对是一种利器。
我俩互相串换着动手,把胳膊抡圆了,几下就把后玻璃砸出一个大洞来。
潘子还顺着这洞往外看了看。
现在风大,吹得潘子一脑袋头发都狂舞着,乍一看都像个超级赛亚人了。
潘子先动手,他抓起一把螺丝刀,对着黄出租撇了出去。
黄出租的司机也不傻,一看有东西飞出来,他急忙一打轮,让黄出租跑偏了。
这一下,螺丝刀砸在副驾驶前面,也只把挡风玻璃弄出一道裂缝来,根本不影响视线。
黄出租司机怒了,把车加速,趁空又撞了我们几下。
潘子撇东西还撇上瘾了,又要抓起小钳子往外撇。
我灵机一动,把他制止了,让他继续撇螺丝刀。
我是这么想的,黄出租司机的警惕心还很强,我们这次砸玻璃,未必能成功,索性就来一个虚中有实,先用小螺丝刀试试,让司机掉以轻心。
这工具箱里螺丝刀很多,各种型号的都有,潘子就一次次的往外撇,用的型号还越来越小。
也跟我想的一样,最后黄出租司机都不躲了,还腾出手,很蔑视的对我们竖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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