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清晨,滨海火车站。
“好了,老师、教练您二位别送了。”
早六点,阮筝提着行李袋于候车大厅外驻足,回首望着送行的两位师长。
“我自己进去就好,梁指导说到了帝都火车站那边会有人来接应的。”
“成。”
闻言,谢永兰没接话,倒是老爷子一颔首,又道“七点的票是吧”
“是,”
少女轻声回他“还有一小时呢,不急。”
话落,三人却是一时无声。
按理说,这种亲友临行送别的时刻,彼此都该有千言万语才对
只是直到现在,对阮筝已正式被国家队征召这事,师徒三人其实都还有几分不真实之感。
当然依女孩的天赋,进入国家队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这么快毕竟她今年才十六,接受训练时间又实在太短,以常理而言,即使表现再优秀,上面考虑到其年龄和训练规划,一般都会放人在下面省队再锻炼个一年半载再说。
像之前阮筝青锦赛一鸣惊人,梁和平代表国家队发出了临时征召,但被少女问及正式入队考察的相关问题时,也不过含糊表示了句是迟早的事。
然而当阮筝在亚洲田径对抗赛上石破天惊地打破了国内女子百米的记录后,上头是彻底坐不住了。
于是返国又回到滨海处理完一系列琐事后,阮筝只在家乡休整了小半月,便要踏上前往帝都的旅程
“对了,”
沉默了片刻,还是女孩率先开口打破了静寂“老师,教练,这是给你们的”
她说着,放下行李袋,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了用手帕珍惜包裹着的一物,打开,却是两枚正闪闪发光的奖牌。
“我当时说了,要给老师你们争个牌子回来的。”
阮筝笑道,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青锦赛那枚金牌挂到了谢永兰脖子上,又给老爷子佩上了亚洲田径对抗赛上得的银牌。
“嗬。”
挂上了奖牌的陈老爷子胡子一抖,在来往行人好奇又带着几分艳羡的目光中神气地挺了挺腰,再身旁弟子那枚金灿灿,又不由一撇嘴。
“怎么我的就是个银的”
“那我和老师您换换”
谢永兰有些哭笑不得道,向阮筝,也跟着“质问”
起来“我还想问呢,怎么我就是个国内赛的牌子”
“不是,这是暂时的,”
女孩连忙道“等我以后拿到更多奖牌,就给教练、老师您二位再平均分配”
“你以为奖牌是大白菜啊”
老爷子一下就乐了“想拿就拿”
“我就是能拿,”
阮筝道“不止要拿,还要多拿金牌,也不止是拿国内比赛、亚洲比赛的,还要拿国际赛事的”
她认真地对两位师长承诺着,一如不久前在亚洲对抗赛那般,顿了顿,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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