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老板我认识,人胖得象猪一样,是出了名的好色,在林映容向他敬酒时,他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话也讲得很露骨,说吃了饭找个地方好好再聊聊,那一千多万的帐好商量。
谢浩实在忍无可忍,他扶着林映容站了起来道:“李老板,我嫂子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了,关于那帐的事,下次我们到您公司再详细谈。”
李老板斜着眼看着他道:“别这么扫兴好不好,酒都没喝个尽兴,以后还怎么谈事呵。”
“喝,再喝,我还能喝。”
林映容已经醉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谢浩强压着怒气道:“李老板,你看我嫂子都醉成这个样了,不能再喝了,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再喝个尽兴。”
说着不管李老板再说什么,拖着林映容走出了包间。
走到外面,冷风一吹,林映容顿时哇哇地吐了起来,谢浩抱着她,等她吐完,慢慢将她扶进车里。
林映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喝到几乎已经断片讲起胡话来。
“我没醉,我还能喝,酒呢,我还要喝……”
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
“我好难过,真难过……”
都来不及停车开窗,林映容已吐在了谢浩的身上。
“老公,老公,是你吗,你在哪里,我爱你,爱你……”
醉的人总是会想起记忆深处的东西,她双手胡乱挥舞,谢浩没办法只有将她紧紧抱住。
“老公,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
林映容晃动着脑袋,想去亲吻谢浩。
“嫂子,是我,我是阿浩,阿浩。”
谢浩尴尬地躲避着,虽然人在躲,在胯间的肉棒却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
胸口紧贴着林映容丰满无比的乳房,我的欲火也难以克制地燃烧起来。
“阿浩……阿浩……啊!
放开我,别碰我,放开我……”
酒醉的往往由潜意识控制言行,那次我的暴行在林映容的记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恐惧烙印。
谢浩只有放开她,林映容歇斯底里的叫着,并试图去打开车门,谢浩见状又紧紧搂住她道:“嫂子,你冷静一点,别怕,别怕。”
前面开车是为谢家开了十多年车的司机老黄,后面乱得一塌糊涂,他车倒开得依然很稳。
这么一折腾,林映容似乎清醒了一点,她在谢浩的怀中哭了起来:“呜呜,我好难受,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想你,我都快撑不住下去,真的撑不下去了。
呜呜。
阿浩,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呜呜,算了,过去了,不说了,我一定要撑下去的,我一定要保住公司,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一定要等你出来,思思还那么小,思思不能没有爸爸……”
谢浩紧紧抱着林映容,不住地安慰她,他无声地流出了眼泪,但胯间的肉棒却仍坚硬似铁。
回到谢家,在谢铁山住院后,为照顾谢思思,家里请了保姆,在与保姆一起安顿好林映容后,他不顾自己有五、六分的酒意,开车去了医院。
谢铁山住医后,宁若烟也几乎天天住在医院里,每次过来,无论是林映容还是谢浩,为了不让宁若烟担心,从不说公司的事。
谢浩在父亲的病床前停留了没多久,宁若烟就让他早点休息。
回到车里,谢浩拨通了一个电话问道:“今天她在吗?”
对方回答道:“在的,连她女儿都在。”
我心猛地一沉,谢浩终于又忍不住去找我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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