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因为伤势过重,白程栋被送到镇上的医院后又转入县医院,因为带头打人的是镇上黑白通吃的韩祥郡,这件事情自然不会被声张,甚至在第二天,学校内外就无人再提及此事。
当在医院接受治疗的白程栋得知自己被打得原因时,竟歇斯底里的笑了,说他猥亵女学生。
出院后,得知打人者韩祥郡不肯支付任何治疗费用时,白程栋忍不住了,他先是去到县教委讨说法,而得到的答复却是他已经被开除。
去到镇派出所报案,面对得却是接待民警的怒目相向,并呵斥他,胆敢再犯,定要抓他坐牢。
白程栋彻底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受到所有人的质疑。
那段时间,白程栋的精神状态是失常的,不管在哪里遇到什么人,他都会拦下来问三个问题。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学生上课看艳情小说不该管吗?学生没有认识到错误,没有积极纠正,让她写份检讨错了吗?我只是把她留下来写份检讨,没让她按时回家,他们为什么要诬告我猥亵?
虽然如此,但白程栋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复,甚至走在村里遇到带着小女孩的农村妇女都会远远躲着并告诫自己的孩子,要随时躲着白程栋。
白程栋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甚至跑到学校要王欣慧给他说明白,却得知王欣慧已经转学,而且连家都搬到城里住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白程栋就成天在家里写材料投诉,可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他有时甚至认为自己的肉身早已灰飞烟灭,残留在这个世上的仅仅只是他影子。
说到这里,林光旭停住了,马志邺随口问道,“这么说,白程栋和韩祥郡是之前就因为这个事情产生的积怨,所以让后来的杀人事件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他们的推断也是这么认为的,可问题的关键是,白程栋当时并没有猥亵王欣慧,那是她借此对白程栋的报复。”
林光旭加重语气,强调自己对这一事件的态度。
“不至于吧,就算当时年纪小,也不应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用这种自毁名誉式的手段去打击报复自己的老师。”
马志邺站起身,踱开几步。
林光旭连忙摇头,“可如果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就是要通过这样一个卑劣的手段,让那些伤害到他们一丁点利益的人,一辈子翻不过身。”
“那就算孩子小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特别是小姑娘,这要是传出去,是要受一辈子影响的。”
“你想多了,实际上其他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都以为是白程栋招惹了道上的人才被报复,毕竟他这人向来耿直,什么都实话实说的。”
“不理解啊,”
见自己怎么说,林光旭都始终不渝得替白程栋辩解,马志邺便不想争了,简单回道,“你总说白程栋这人这么好,那么好,有什么可以证明么?就刚才这个事情,并不能以偏代全,毕竟当事人,只有他们两个。”
两人正说着,派出所的所长刚好从门口经过,透过窗子,向里探身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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