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一直在问她,秦砚白为什么没来。
她给的理由就是:重病。
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准时到了。
“纪随心,这里很多记者,你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把我的脸放哪儿?把纪氏和秦氏的颜面,放哪儿?”
“勾勾搭搭?你说谁呢?我可是小心心的好朋友,等你们离婚之后,我就会成为她的……”
“顾听风你闭嘴吧。”
纪随心打断了顾听风的yy,优雅的端起侍者盘子里的一杯红酒,递给秦砚白,“秦先生如果看重秦氏的颜面,不如跟我一起去敬个酒?”
秦砚白哽住,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这女人,不承认不否认的态度,太让人火大了。
“若我不呢?”
“那我派司机送你回医院,或者问心园?”
“纪随心!”
你求我一下,会死?
纪随心耸耸肩,“秦先生,我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不敢高攀不该高攀的人,只是协议里说的很清楚,我们得做一对好夫妻呢!”
好夫妻?
秦砚白嘴角微抽。
他睨了眼顾听风,收起周身的寒意,伸出手,握住纪随心的手腕。
另一只手,端起酒杯。
“秦太太这么诚心求我,我自然得去。”
纪随心瞪着他的手:狗男人!
爪子拿开!
还有,谁求你了?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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