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渴醒。
迷迷糊糊的伸手,想去拿床头的保温杯。
她有个习惯,睡前必在床头放一个保温杯,结果这一伸手,没拿到杯子,反而抓到了一颗……脑袋?!
“啊!”
纪随心尖叫。
男人烦躁又隐忍的吼了一声:“别叫,是我。”
“秦砚白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搁这儿吓人。”
纪随心翻身起来,立马连滚带爬去开灯。
不开灯还好,一开灯吓一跳。
秦砚白脸色惨白的跪坐在沙发旁边,除了眼中对自己还有几分不悦跟嫌弃之外,哪儿哪儿都彰显着重病要噶的弱鸡气质。
纪随心吞了下口水,“你、没事吧?”
这人要是半夜死在她身边,秦家的人会不会告她谋杀?
“胃痛,去给我拿药。”
“去医院。”
纪随心没好气的说道,立刻去换衣服。
秦砚白坚持,“拿药。”
“你说胃病就胃病?万一是绝症呢。”
“要真是绝症,你就高兴了。”
“对!
我最高兴!
不用离婚就可以拥有大笔财富,还能随便碾死你的白月光,多爽!”
纪随心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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