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哥,她征服了你,现在腻了,就要甩了你,你还喜欢她吗?”
“如果你还喜欢她,那你就是犯贱!
跟我一样,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就是犯贱!”
——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就是犯贱!
这句话,不断回响在秦砚白的耳畔。
他无法否认自己对纪随心的特殊,可他爱纪随心吗?
他不太懂这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不想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亲近。
至于所谓的打赌……
秦砚白松开姜婉宁,不顾她歇斯底里的乞求,转身离开。
“调查纪随心是否以我为筹码跟人打过赌。”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片刻,“好。”
“老秦,你真的相信婉宁的话?”
秦铮钻进车里,“我觉得纪随心不是那种人,而且她当初对你的爱那么明目张胆,不像……”
“秦铮。”
秦砚白的声音,既冷且恨,“知道我最厌恶什么吗?”
秦铮当然知道。
如果纪随心拿他打赌这事儿是真的,她得倒霉。
同是华京人,又认识多年,秦铮是真不希望纪随心被好友恨上。
……
纪随心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和秦爷爷解释离婚的事情之后,就回纪家。
刚下楼,就看见秦砚白坐在餐厅等她。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扎好头发,走进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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