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心闭上眼,挪到门边去。
秦砚白依旧拉着香囊带子,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他不由得想要沉迷。
秦铮和肖疯子都说他为了纪随心,已经疯了。
只是短短一个月,他便爱上了纪随心。
爱上?
那两个的用词十分大胆且无脑。
他秦砚白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一直背刺他,忤逆他,甚至憎恨他的纪随心?
当初答应联姻,不过是权宜之计。
为了避免其他女人的妄念,秦砚白也愿意跟她将就一辈子,谁知短短半年,她就彻底变了个人。
纪随心看不懂秦砚白的神色,干脆不看。
她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风景,没心思,但比看狗男人好。
这狗男人,多看一眼都会折寿。
直到腰间的手,从香囊移到了她的腰带上,她才回过神,与男人对视:“闹够了?”
秦砚白挑眉,闹?
这女人对他说话的口吻,总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烦躁跟厌倦。
这让他很不爽!
而他不爽的后果,就是让对方更不爽!
他直接靠了过去,在狭窄的空间里,纪随心退无可退,最后只能被迫扒拉在车门上,而男人的脑袋,死死的压在她的大腿上。
她浑身的血液突然凝固,男人的大脑袋,也越发的靠近她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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