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白冷笑:“心虚?”
“心虚给谁看?你吗?我们都要离婚了,你配吗?”
秦砚白气急,真想割了这女人的舌头!
牙尖嘴利得让他头疼!
“为什么威胁婉宁?”
他本来想质问,为什么来找玉如意。
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给姜婉宁出头。
纪随心恍然大悟,哦,为了白月光兴师问罪。
“深更半夜找到别人家,就为了给你的白月光出头?秦先生,你这恋爱脑,真的让我佩服。”
纪随心上前一步,仰起头,露出鄙夷之色:“她自己找死,怨得了谁?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我真的会割破她的喉咙。”
她最讨厌秦砚白护着姜婉宁的样子。
这越发显得上辈子的她,像个世纪大冤种。
秦砚白握紧拳头,嗓音透着一股子森凛的戾气,“纪随心,怎么这么恶毒。”
“秦先生清高,怎么还不赶紧跟恶毒的我离婚呢?赶紧啊,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我不贪你的钱不贪你的权,除了我的嫁妆,就差净身出户了,这还不满意?”
“纪随心,你真以为我稀罕你做我的妻子?”
“哟,不稀罕你倒是签字啊,别是舍不得我的嫁妆吧。”
玉如意一直躲在暗处偷窥。
他听到纪随心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华京谁不知道,秦砚白是行走的印钞机,对他来说,钱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纪随心说他贪嫁妆?这不是在他脸上蹦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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