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福已经死了,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那这个穿着飞鱼服的小子一定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看对方还在试图狡辩,陈逸当即就要继续逼问,却被知州老爷一声大喝吓了一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福都死了,为什么又不是清白的?苏茂又是谁杀的?那件事跟黄韬又有什么关系?”
老爷又气又急,你们特么的是杀人杀个没完了是吧?非要把我头上这顶乌纱帽弄掉了才开心?蕲州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祁勇!
你来说!”
老爷话,区区捕头不敢不听,于是马上回道:
“苏茂病死,乃是服用了东壁堂的止泻药,此药当中,有一味乃是未经炮制的马钱子。
那马钱子……经属下和陈校尉明察暗访,乃是李福混入其中,而李福……或是经黄韬授意杀人。
黄家二兄弟,其兄此前欲占苏家绝户房产未遂,故由其弟,妄行教唆杀人之举。”
“污蔑!
你这是污蔑!”
黄韬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李福杀人,与我又有何干?”
“祁勇,你说黄韬授意李福杀人,可有证据?”
郑梦祯问道。
祁勇有些犹豫,但在知州面前还是不敢胡乱说话:“禀大人,并无证据。”
“你看!
我说你是污蔑吧!”
黄韬仿佛忘了自己身上还背着另一桩命案,自己只要洗刷了苏茂枉死之责就能安然回家一样,精神一下子就振奋了起来,甚至还敢拿手指着州衙的捕班班头大声嚷嚷。
“陈小友”
,郑梦祯转头又问向陈逸:“祁勇所述,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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