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三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也是他应得的,只好低声回道:“这是我们的报应。”
“是世道的报应吧。”
秋蝉轻声叹息道。
后半夜风刮地愈凶狠,许经年不知自己真睡着了还是被冻晕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袋陷入一个温软的所在,一缕残存的意识告诉他那是女人的怀抱,随即这缕意识便消失殆尽。
再次醒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睁眼便看到天空盘旋的金雕,许经年想起昨夜睡着前的温润,忙左右看了看,见自己孤零零躺在地上,便自嘲般笑了起来。
秋蝉从树后走来,一脸狐疑地盯着许经年问道:“公子笑什么?”
许经年瞧了瞧褚三,又看了看秋蝉,继而反问道:“你是怎么做到让脸一尘不染的?”
“女人自然有女人的办法。”
秋蝉笑道。
事既已毕,自该下山,褚三在坟前跪了三下,推起独轮车随二人离开。
兄妹俩一路无话,气氛有些沉闷。
许经年适时开口道:“樵夫,现在该告诉我山上之事了吧?”
褚三叹息道:“也难为你了,为查案还要陪我安葬老母。”
许经年道:“好说,有求于人,自该有所态度。”
褚三道:“九月十七那天,我和老娘饿得两眼花,于是上山,想找些活物,就在山顶,看到两帮人马打起来,我俩忙躲到草丛,想等他们打完悄悄溜走,不想老娘被现,那帮人二话不说一剑刺穿我娘胸口,那日你所见手上的伤口便是抵抗时留下的。
我躲在远一些的草堆里,等他们离开才敢出来,我娘已经咽气了。”
许经年问道:“为何不报官?”
“报官?我们小老百姓哪里知道是福是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褚三冷哼一声道,“那日当夜官府便来村里,挨家挨户询问有谁看到了山上之事,我想若报了官,只怕性命要丢掉。”
许经年好奇道:“你既知我是官府的人,如今怎么肯说了?”
“你这人,不用强,说话也讲道理,我瞧着不像坏人。”
褚三道,“按理说,你不必费力把小六子从益都带回来,只要将我这小小樵夫抓去大牢拷打一顿,自然什么都交代了,你肯守信,我自然也要讲实话。”
许经年继续问道:“落败那一方可有伤亡?”
褚三露出一抹嘲笑道:“那领头的可真惜命啊,打了没半刻钟便下令撤退,整队人毫无损,我瞧他们丢下的大箱子,里面应当装了不少细软。”
许经年心中暗道那是十万两灾银,又问道:“可看清劫匪的样貌?”
褚三摇头道:“都蒙着面呢!
不过我娘扯下了他们身上一块布料。”
许经年接过布料瞧了瞧,又揣入怀中道:“我拿走了。”
老娘既已安葬,秋蝉也不愿在陈家沟多待,一来与褚三无话可说,二来自己出身青楼,时间久了难免露出马脚,午饭过后便催促许经年离开,褚三欲言又止,似有不舍,又不知该如何挽留,只靠在柴门上默默看着马车走远。
下山总比上山难,吱吱呀呀行了许久,马车一路颠簸,晃得人直打瞌睡,许经年斜坐在鞍架上,忍不住又掏出布料端详起来。
“松江东门外双庙桥丁氏弹棉飞花,织布精细柔软,又称‘飞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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