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落地,距陈婉兮入宫赴宴,已过去了五日有余。
这几日间,陈婉兮只在府中静养,于成钧私下勒令府中下人,无关消息一律不准传过二门,打搅王妃休养,如若有犯,必打板子。
故此,对于淳懿郡主出家修行一事,陈婉兮一无所知。
如此这般,在府中休养了几日,陈婉兮身子骨本就康健,宫中太医的医术又颇为高明,连吃了几副安胎药,各样滋补汤水又一天三顿的灌了下去,那些不适之状也都消失无踪了。
这日午后,夫妻两个午休才起,丫鬟便来通报,太子门下清客过府拜望。
于成钧午睡才醒,正觉口舌干腻,吩咐丫鬟泡了一盏碧螺春吃着。
听了这消息,他不置可否,只向妻子说道“前儿东边有朋友过来,送了一匣子珊瑚。
爷瞧你各样头面饰都多,唯独珊瑚的少些,就自作主张,派人送到东三街的琳琅阁去打饰了。
珊瑚颜色好,过年时你戴上,也喜庆。”
陈婉兮正坐在梳妆台前,由丫鬟服侍着梳头。
菱花镜中现出一张姣好的芙蓉面,白皙的脸庞上脂粉未施,却透出淡淡的晕红,仿佛上好的胭脂所染。
而她身后,便是于成均那大喇喇半仰在罗汉床上的样子。
男人披着一件绸缎长衫,敞着衣襟,里面是一件轻薄的丝布衬衣,底下一条宝蓝色裤子,亦散着裤脚。
头散在脑后,两鬓及唇下微有髭须。
若不提起,竟看不出这是位身份尊贵的亲王,倒像是个寻常百姓人家的粗糙汉子。
陈婉兮不由抿唇一笑,她怎能想到,如此一个男人竟然成了她生平最最在乎的人。
她自匣中取了一枚凤穿牡丹的步摇递给身后梳头的杏染,口中说道“王爷既已做了主,何必再问妾身王爷送什么,妾身都喜欢。”
说着,她瞥了一眼来人,但见那小厮弯腰低头,甚是拘禁,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方说道“王爷,有客来呢,先打了再说。”
于成均却并不动弹,只向那小厮道“将人带到前头偏厅上,好茶相待就是。
告诉他,爷还没起来,需得一会儿工夫。”
那小厮答应着,忙扭身出去了。
待人走后,陈婉兮梳了头,起身走到罗汉床边,同于成均并肩而坐,说道“王爷,这来的是太子的门客,这样轻慢,怕是不好。”
于成均将眉一挑,笑道“怕什么爷被禁足这段日子,除了老四还有几个老朋友,他们谁登过门了还是大哥呢,连个面儿也不照。
爷晓得,他是作壁上观,静看局势,生恐爷这个鲁莽王爷再连累了他这个东宫太子如今大约是朝里出了什么事,他不好决断,方又想起爷来了。
爷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不怕,且叫他等着。”
陈婉兮听着丈夫的言语,轻轻笑了两声,片刻说道“王爷真是小孩子脾气,受不得半分气恼。
人给了初一,就一定讨回十五呢。”
于成均洋洋说道“那是啊,凭什么要吃亏爷同你说,从小到大,爷最烦听的就是什么吃亏是福。
吃亏是福,那真正的福气是什么那不是糊弄大傻子的吗”
陈婉兮耳闻于成均的高谈阔论,忍俊不禁,脆甜的嗓音连连笑了几声,方才点头道“很是很是,王爷见识高明,妾身百个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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