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故意旁观,悄悄打量,把心中的疑团一一想明白。
红姨娘也觉愧然,却忽然不知还能说什么,她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拿着图纸,踌躇不知该先做哪一件事
“他们一定等着你们收拾我,所以今晚不会再来。”
柳溪知道红姨娘在担心什么,她伸手去拿红姨娘手中的香囊,“今晚本该是我与阿铎的良辰,其他事明早再说吧。”
她语气极淡,让人听不出到底是伤心,还是冷漠。
大概,越是难过,就越是哭不出来。
红姨娘也算是经过情之人,她多少懂些,“这香囊破了”
“嗯,破了。”
柳溪将香囊握在掌心,似是不准备再说什么。
红姨娘沉沉一叹,心中五味杂陈,也只能由着柳溪,留柳溪一人在灵堂守灵。
偌大的灵堂,瞬间只剩下了景岚与柳溪。
“你还不走”
柳溪淡淡问道。
景岚吸了吸鼻子,拿了蒲团来,扔在了柳溪身侧,肃声道“大哥是我同父同母的大哥,凭什么不让我守灵”
柳溪颇是惊讶地扫了她一眼。
只见景岚干脆地跪了下来,挺直腰杆直勾勾地着“奠”
字,一字一句地道“大哥,此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让他们以命相偿”
也要好好守护整个景家,好好盯死身侧这个红颜祸水
不能让她再祸害任何一人。
可在武功没有练好之前,她必须克制自己对柳溪的讨厌,至少不能再像今晚这般莽撞。
甚至,她认同了柳溪说的那句话在没有本事杀死敌人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敌人可不会对她仁慈。
来这丫头还憋着一股子恼怒。
“阿岚。”
“干什么”
柳溪将破了的香囊递向了景岚,“我想夫君定不想配戴一个破了的香囊。”
“我又不会针线女红”
“所以,扔了吧。”
柳溪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这定情信物比什么都不值钱。
景岚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大哥最钟的礼物”
这女人,到底对大哥有几分真情
“可是香囊破了,就用不得了。”
“破了可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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