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眼中有了光彩,“姑娘放心,肯定能疼的他走不动路,让姑爷尽快抓住他。”
林思棠点点头,此生,她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拿她在意的人和事威胁。
姜玄祁,是他不仁在先。
“姑娘,奴婢以前觉得姜公子特别好,是天下最好的人,很配姑娘,可如今,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还拿奴婢威胁姑娘。”
知夏很生气,亦失望。
“不是突然,而是他本就如此。”
以往是她眼拙,又或是她根本不曾深入了解他,只瞧见了他表面的君子端方,风度翩翩,却疏忽了,由姜都督亲手培养的儿子,又会比父亲差到哪去呢。
不论是皇城,还是姜家,想驱使她,那就来一个,死一个吧。
等到了程。”
这话,北辰砚信,“然后思量胜算,若是我倒台了,你好尽快卷东西跑路,备好后路全身而退。”
林思棠沉默没有反驳。
北辰砚神色比起来时好了许多,但依旧颇为冷沉,“林思棠,我被你哄骗太多次了,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墨香居,哪都不要去,这一次,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
他起身要走,林思棠想了想,说,“知夏说的是真的,姜玄祁中了毒,一时半刻没有办法启程回皇城,你可以在酒楼客栈着重搜查,也许会有线索。”
北辰砚回头看了林思棠一眼,没有言语,大步离去。
阿守在外等的心惊胆战,但见北辰砚面色无澜的出来,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主子,少夫人…”
北辰砚一个冷眼扫过去,阿守立时垂头闭嘴,待北辰砚走远才念着,“完犊子,怕过不了几日又要被忽悠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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