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是何等龙章凤姿,子晏不惭,做得最妥当的事便是没有敢不自量力地为公主师。”
嗯?
竟然夸她了。
季郁精神一抖擞,眼神都亮了亮。
她不再一口一个“微臣”
、“末臣”
,还拉近关系般自称字了,而且那叫个眉眼温顺。
谢内史这幅隐隐带笑的模样,一扫往日不冷不热,倒真像是她秉烛夜谈的爱卿。
季郁眯着眼品了半天,墨自笔尖滴落,都没回味出话里有什么绵里藏针的字眼。
“……”
谢怀柔见她沉默,心中忐忑这番谄媚的话是否太过热切,反引她厌,正待补救些什么。
耳旁听见少女又哑又娇地笑了声,“是了,姊姊若想,总是能轻而易举哄我开心的。”
谢怀柔心尖微颤,罕见默然。
明知此刻该说惶恐的。
这几年里对她能避则避……并非讨厌她。
窗支着,月色缓缓地流淌进来,地上铺着一道光与影。
季郁放下笔,才觉临摹了半个时辰的成果,被自笔尖滴落的墨汁染得不像样了。
她轻轻揭起宣纸,想让墨离旁边的织锦远一些,别再弄污了。
两人说话,她特意让宫女內侍候在外头。
旁边没有服侍的人在。
季郁想把砚台挪个位,伸手去拿却低估了歙砚的分量,手腕一软,砚台便翻到身上直直地砸于地面。
季郁“……”
她低头望着身上星星点点的乌墨,一时都忘记要说什么。
谢怀柔口中轻轻告罪,一方锦帕替她擦掉小腹处快渗透进去的墨,边扬声唤人进来替她更衣。
待要擦她手上的墨水,抬眸时,看见她眸子正乌溜溜地望着她。
谢怀柔动作微顿,旋即若无其事地继续。
低头抿着唇角的笑。
就算如今,她也只不过十四岁,穿上织锦龙袍坐于王座的半大孩子。
一方砚台都拿不住。
她乖乖站着,任她握住手,拿锦帕擦着她一根根白皙的手指。
侍女进来见状,忙低头收拾着地上被泼翻的砚台。
季郁刚才不知是揉了揉鼻子还是蹭了下脸,鼻梁周围也有一块乌黑,小花猫似的。
本人好像还未觉。
谢怀柔替她擦干净手,白帕也脏了,她没多细想,就以指腹轻柔地蹭掉她鼻梁处的那块乌黑。
姿态自然,一如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公主。
但很快松开。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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