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韵撇嘴道:「防火防盗防学长,我记得你是2051届毕业生,比我大了33届。
」
「那看来你已经研究了各党主要议员生平了,我未来的竞争对手。
」
「是所有议员。
」顾修韵纠正道,在多数党略略吃惊的目光里,她得意地说道:「我刚入学就开始查了。
」
「后生可畏。
」温平海由衷叹道。
「你还没说你父亲对此有什么看法呢?学妹。
」
对于试图拉近关系的老
男人,顾修韵一般做法都是冷脸待之,但温平海不在这个范畴内,考虑到这位很有可能会是下一任政府首脑,顾修韵决定稍加修饰说法。
「他说,‘我的两个儿子是光荣的复兴军战士,我的四个侄子里有三个也是光荣战士,他们保家卫国的意义就是为了让无数个像他们妹妹一样的孩子,说他们想说的,做他们想做的。
」
「你父亲说的很好。
」
顾修韵翻了个白眼,说道:「别着急夸那个发面团,我还没说完呢。
」
看来发面团同学还真的宠女儿,这么个几十年前的绰号都问出来。
温平海想到。
「只要是正确的。
」顾修韵补充道。
温平海微笑不语。
「所以,你决心从政吗?」
「还不确定,我比较倾向于钻研学术,毕竟复兴军就是为了保护我这种埋首书卷的女孩,‘我正是他们要保护的那种文明,伯特曼·罗素。
」顾修韵手扶着脸颊,慵懒之色尽显。
温平海认真端详着顾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她有一位兄长,顾修文,马上毕业的文学博士。
温平海见过几次,都说文学家的笔该有灵魂,但温平海却没在顾修文的文字里发现什么格外出彩之处。
人都说历史有趣有温度,但听故事是一码事,真正钻研史料又是一码事,不过温平海知道,顾修韵不像是舍得青灯古佛的女子。
于是他决定继续试探。
「历史是研究过去人过去世界的踪迹,由此来部分推测现今未来的命运走向,允我冒犯,有些无趣且可悲。
」
顾修韵眨了眨眼睛,她不会在外人面前轻易动怒,反唇相讥道:「从政是命运问题吗?我看来更无趣更可悲,这是众所周知的政治非理性主义。
」
我觉得她掉进去了。
温平海心想道,未来的政治对手亲口说从政是无趣且可悲的,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感到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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