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找来一些胶,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碎页边缘处对齐粘贴在一起,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合出三张完整的残页,另外还有四张散着的残片,无法与其它残片合成一张。
文钊心想,那日刘哥和盛哥都借了书,想必他们借的书里也有。
广博识恰好今日回了家。
寝室里只有文钊一人。
文钊看了看刘恒宇的床铺,他借的书一定就放在他的书包里,文钊心想,岂能趁人不在乱翻弄他人的东西,那样自己不也成小偷了吗?
文钊把整理出的残页和碎片平整得放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乌日乐图说的话,这易筋经如果被人偷去学了,那人若像盛哥一样发疯乱刺人就坏了。
之前的那残页已经被自己烧毁,但是这几页自己还未学会,如果烧毁,那岂不是失传于世,今生就再也学不到了,文钊心想,如何寻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文钊拿来一个小本子,心想,何不把这残页上的字抄到本子上,这样别人也就偷学不成,文钊暗喜,觉得这法子甚妙。
文钊仔细抄起这残页,这上面的字如蚂蚁画画一般歪歪扭扭,文钊却刻画入微,就连碎片的边缘都描绘出来了。
“如果盛哥和刘哥借的书里也有这易筋经的残页,弄不好可以和这些碎页合成一张”
,文钊心想:“这碎页的边缘也要画清楚,将来等刘哥和盛哥回来,就找他们把这些碎页组起来。”
待抄完这经文,文钊就点了把火,把刚粘好的杂页连同那些碎页付之一炬。
文钊又想,既然这贼是找易筋经的,那知道这经文藏在书页里的无非只有盛哥和乌必乐图。
盛哥已走多日,他不可能是贼,难道…难道真的是乌必乐图?
“不行,我明天得找他问个清楚。”
文钊心道。
文钊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一会就酣然入梦。
第二日辰时,文钊伸了一个懒腰,睡眼惺忪,迷蒙中发现屋子里乱糟糟,又揉揉眼睛,看屋子里确实和昨晚不一样,书包里的书全被翻了出来,衣柜的衣服也掉出一地,就连刘恒宇的行李也被被人动过,这时文钊才意识到有人来过自己的寝室。
文钊刚想下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被人脱了,吓得赶紧拿被子捂住自己的下身,心想:“这贼难道是个采花女贼?幸亏广兄和刘哥不在,要是他们在这里,看到我这样儿,非得笑掉牙不可。”
文钊花好一阵子才把屋子收拾好,刘恒宇借的那几本书果然被人翻找过。
见这些书里什么都没有了,文钊心想,这残页定是已被那贼人偷走,早知如此,昨晚我就拿来看,也要好过被贼偷去。
文钊整理好屋子,就跑出去,想去看看盛林的房间有没有被偷。
他的寝室在一楼,文钊近前敲了敲,发现门已锁,原来盛林的室友都回了家,这屋子里已经没人。
文钊心想,这屋子已锁,想必那贼也进不去偷,便松了口气。
文钊又来到操场,看见乌必乐图在和几位女同学聊天,就跑过去问道:“兄弟,你昨晚睡觉穿衣服了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