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的发生一定有迹可循,如果你觉得没有,只能说明你还没找到,不代表真的没有。”
黎淮望着窗外随口的一句,让宁予年梦回剧本会这人教大家写故事。
其实从那时他心里就一直藏了句话允许未知存在的上帝,是全能神。
然后全能神状似无意露出一个笑“你功课做得不错啊,连宁虞司机的大名是严司都知道。”
这几乎是明着笑话他大意上套了。
但宁予年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屁颠屁颠从后排这头挪到黎淮身边“帮你把祖母绿取下来。”
黎淮默许了。
船舶停靠的港口在城南。
他们沿路开上沿江大道,窗外隔着一条围栏外面就是江。
黎淮动手把车窗按开一条缝,夜里微凉的江风挨着挤着往车里灌,急急吹在两人脸上。
黎淮发梢纷飞,着黑黢黢的江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予年靠在他面前解珠宝,手里动作却故意放得很慢。
心思不老实了,眼睛也不绅士,盯在眼前这张脸上得入了迷。
其实他也还在试图搞懂自己。
如果只是想报复宁虞,那好好做他回国本就打算做的事绰绰有余。
亲近黎淮,不仅没有附加效果,反而容易节外生枝。
结果他现在连简简单单的“节外生枝”
都不满足了。
就像在深海怅然游荡,忽然寻到一丝亮。
珍珠蒙尘,不掩其光。
与其谈“喜欢”
,不如说是“想要”
。
估计这病睡一觉就好了,不行就睡两觉。
宁予年正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他的珍珠便忽然把头扭回来。
两人视线对上。
宁予年这回倒是半分不退了,直勾勾盯着他,和着夜风江涛由衷道
“就很漂亮。”
宁虞起初以为黎淮不见,只是跟宁予年回了洋房。
结果他当天把家里的客人送完,让小司开车去林荫路一,黎淮根本没回家。
宁虞便又以为两人是在宁予年那间破公寓。
他思来想去黎淮这几天在后山帮他涂药、对他的态度,还想黎淮好几次在床上甚至主动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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