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点到为止,周围人都已心知肚明。
他们这个圈子里,还真没几个人敢触齐晟的霉头,即便是家世背景在京圈数得上头一份的,也得客客气气。
齐家又不会突然垮掉,就他睚眦必报的脾气和秉性,只有别人看他眼色的份儿。
可以惹一个位高权重的,但永远别惹一个位高权重还很疯的。
齐晟未必肯卖贺家的面子。
贺临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直到被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拦了下来。
空气中全是血腥味,贺临捂着胃部干呕了下,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底气像是又回来了,声嘶力竭地喊了声,“小叔,小叔你赶紧救救我。”
贺九看了他一眼,低头时镜片反光,遮去了眼底的情绪。
他一抬手,有人在他身侧倒了三杯酒,一一饮尽了,才好商好量地替人求情,“我自罚三杯,先替我这个没长眼的侄子,向你和沈小姐赔礼道歉。”
齐晟掀了掀眼皮,没做表示。
“三哥高抬贵手,”
贺九音调始终温和,“他伤了残了,我回去不好交代。”
“交代?”
齐晟勾了下唇,看起来却有种诡异的狠戾,“你得先给我个交代。”
“他平时嚣张跋扈不知道收敛,不过哪家没有一个不省心的小辈?”
贺九面上带笑,话藏刀,“我想他这次吃到教训了,我带回去,贺家也不会饶他,三哥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空气寂了一瞬,流动缓慢。
齐晟这人听不得威胁,“你有空替他收拾烂摊子,不如掂量掂量自己。”
他不疾不徐地将话说到人心惊肉跳,“西城乾门会所拉拢了十来家势力,邵家私募资金、操纵股价,李家炒房,你这个侄子,带着这些人做的事儿,够死一百次了。
贺家养出这么一个东西,也不栓起来管管,是想搞门阀派系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像是在空气里淬了一簇火,往该烧的地方烧。
齐晟漆黑的眼掠过贺临,一寸一寸的阴冷和深寒,全是杀伐气,压制得人喘不上气,“他今天动了我的人,还想好手好脚的站在这儿,我不痛快。”
“好说,年轻人在外不懂事,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
贺九点了点头,面上依旧是笑,“既然我是他长辈,他哪只手碰的沈小姐,我让他赔上。”
他看着君子端方,慈悲如佛的温和语气,却生了毒蛇一样的阴狠心肠。
贺临听完,隐约猜到了自己小叔的意思,一脸错愕和惊恐地看过去。
“小叔,小叔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面上失了血色,转脸向逼近自己的保镖破口大骂,“别他妈过来,你敢动手,我回去就找人弄死你。”
齐晟的人根本不搭理他,面无表情地敲碎了一只酒瓶,手起瓶落。
“啊——”
一声尖锐到不太体面的哀嚎,碎玻璃扎进了贺临的手背,鲜血淋漓。
齐晟根本没想放过他。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像是打量一条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始终毫无触动,只轻笑,“就凭这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