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怎么了我就乐意和你玩儿,当年要不是你把我从那个杀人犯手中救出来,我现在早死了。”
想起家里人对谢疏慵的态度,谢彦愤愤不平,“可他们呢,就只凭那一纸报告,就断定你是是”
谢彦止住了话头,那个词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谢疏慵轻笑出声“说我是变态”
“哥,你明明不是”
谢彦皱眉,真心替他觉得不值,“他们只知道说你脑袋有问题,怎么不到你去非洲当无国界医生那么危险的地方你说去就去”
“吹够了啊,”
谢疏慵懒散一笑,“你再吹下去,都得给我颁一个诺贝尔和平奖了。”
“也不是不可以,”
谢彦哼了一声,“我要是组委会的人,立刻就把奖颁给你。”
“到了,”
谢疏慵把车停在宴会厅门口,“去吧。”
谢彦开门下车等候,后者却丝毫没有要跟随的意思。
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谢彦心顿时一沉,小心翼翼道“哥,今天大伯生日,你真的不来吗”
“让我进去毁了晚宴”
谢疏慵轻笑一声,懒散道,“车我先开回去,你明天找我拿。”
见对方坚持,谢彦也不好强迫,挥手送人离开。
他今天其实是带着任务来的。
谢家人想要修复关系,但当初又撕破了脸,不得不让他出面请谢疏慵过来。
谢彦没敢直接提,只是去医院等谢疏慵,又拜托他送自己过来,再在门口顺势提出邀请。
没想到谢疏慵人都到了门口,还是不愿意进去。
跑车在大雨中驶离宴会厅,着那道决然的背影,谢彦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当年或许是谢家的人赶走了谢疏慵,但现在,却是谢疏慵主动选择,不再接纳谢家的人。
雨来得迅速,短短几分钟就形成滂沱之势,把整个垂钓台都笼罩在烟雨中。
池清台撑着伞疾步往外,但哪怕有伞遮着,也有雨水斜斜飘入伞下,打湿了他的裤腿。
身后有车声传来,池清台走到路旁避让。
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他身边戛然而止。
池清台抬眸,眼中映入一辆红色超跑。
车窗降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去哪儿”
男人从车里探出头,“这么大的雨,我载你一程。”
池清台没动,垂眸了男人一眼。
谢疏慵昨晚值了个大夜班,今天又做了个手术,下午还抢救了一个出车祸的病人。
一天一夜没洗澡,下巴上胡茬都冒了出来。
他忙活了一整天,但并不狼狈,眼睛依旧清澈明亮。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竟然会飞叶子,让人打胎,甚至还喜欢虐待床伴
见池清台迟迟不动,谢疏慵隐约想起了什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消毒液,把车内饰都喷了一遍,这才仰起头说“上来吧,我已经消毒了。”
“不用,”
池清台收回视线,神情冷淡,“司机就在门外等我。”
谢疏慵“那我载你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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