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晏梦回那边接连休息了小半个月,身子也差不多好了,又重新开始上朝。
老夫人这日得闲,想起自家那性子顽劣的孙儿还未痊愈,带着几房儿媳去探望。
曲夫人到了萱草院,便让酥山和浮元子去忙活,张罗晚饭,今日几房人都来了,连老夫人都出动,难得留在萱草院用晚饭。
院子里聊得热火朝天,晏骜川被一群女人围在中心,却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与其说是来看他的,不如说是换个地方来聊天。
不过在场的都是长辈,他自然是没法子发脾气,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装死。
昨日宋枳软提前跟他请了假,说是要出门,他猜到是关于生意的事,所以没阻拦,只是让浮元子嘱咐冬娘多帮衬着点。
也不知道今日情形如何……
老夫人坐在床边只听自家孙儿在床上叹了好长一口气。
曲夫人也瞧了过来,随即同老夫人对视上,视线相触,都有些别样意味。
到了晚饭时候几房夫人落座,晏骜川也能行动自如了,走动的步伐慢些,便不会扯动伤口。
浮元子和酥山让小厨房的人准备妥当饭菜,便遣散了下人。
晏家人其实大多时候不喜欢下人在用饭时服侍,这也是老爷子定下来的规矩,不能让主子吃饱了奴才还饿着肚伺候。
通常除了一些外出席面和正式场合需得大家遵从规矩,一般都会让下人同时去吃饭。
“最近听说你很用功读书。”
老夫人夹了一筷子八宝鸡放进晏骜川碗里,斜睨了眼少年,“没为先前的事怪罪祖母吧。”
“自然没有,孙儿可不敢。”
晏骜川在老夫人跟前还是讲究细嚼慢咽,吃相不落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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