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拒绝,还找了这样一个理由。”
余琪这才明白他误会她的好意了。
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
所以注定两性的思考方式是不同的吧!
男人比较理性,所以他们思维可能更趋于直线,而感性的女人,考虑起问题可能就只能用一团乱麻来形容了。
呃,有时还会情绪化。
余琪看到他微愤的脸,想到他竟然误会了自己的好意,故意气他,“怎么,生气了?生气来咬我呀。”
她故意对他吐了吐舌头,把手伸到他面前。
孟添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丝毫不给她有后悔的机会。
转眼,雪白的小手上,多了一道浅红色椭圆形的牙印。
这一口似乎还不解气,孟添慈依然气鼓鼓地望着她。
“你,你竟然真的咬我……”
余琪意外极了,更让她吃惊的是:孟添慈并未就此罢休,他突然咬向她得锁骨边的皮肤,慢慢地由轻啄变为吮吸,直到心中的怒气消失殆尽,方才放开她,得意地看着她。
好似在宣告:看,你是我的人!
看你以后还敢挑战我!
余琪薄唇轻抿,她的脸红极了,不知是害臊,还是发怒。
为了这个晚宴,余琪特意到礼服馆租了一件红色镶金的吊脖露背小旗袍,然后她在小旗袍外面披了件毛披肩。
她和孟添慈一起走到库特在万丽的annualparty的会场,在迎宾区的留言板上签名时,她感受到来自四周的同事们惊艳的眼神。
孟添慈悄悄地附在她耳边,霸道地说,“以后不许再穿小旗袍出来了!
以后你白花花的大长腿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明白吗?!
你看那些人……”
他又开始不知吃谁的干醋了。
这一年,公司的年夜饭是酒会的形式——
公司亚太区的总裁wilson在台上致贺词后,各部门的文娱积极分子就分别上台表演精心准备的节目——
第一个节目是《(库)特来相会》的电视相亲类小品:
“我是娇娇,作为新一代的都市女性,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了汽车,买的了洋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今天我来这里,就是要选一位如意郎君……”
这种只有公司同事自己懂的桥段,让人感觉比春晚小品的格调都要高。
大家在下面一边欣赏台上的表演,会心一笑;一边轻声交流,四处走动,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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