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阿肆,死死拽着医生的手问道。
医生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动手术的话能恢复彻底一些,但可能会需要更长的恢复期。
至少按照我们下城区的医疗水平来说,没有什么更快的办法了。”
在医院躺了一周后,阿肆拎着一袋口服药,像个行尸走肉般缓缓挪出了医院。
虽然走路时的疼痛感没那么明显了,但只要稍微加小跑起来,那如噩梦般的痛觉便又会缠上他的膝盖,告诫阿肆:别和命运抗争,否则你将一败涂地。
不知道那时候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打从出院的那天起,阿肆坚强了许久的意志,又消沉了下去。
出院后的第二天,从来烟酒不沾的他,竟然破天荒地买了半打啤酒和一条烟回家,坐在客厅的沙上借烟酒浇愁。
本来,他一个人喝闷酒也不会有人现。
偏偏住在隔壁的阿伍,为了串门方便,就在给他改造客厅的时候,特意在两家的客厅里安了个门。
这下好,浓烈的烟味透过门缝飘到了阿伍的家里,让正在玩黑帮vr游戏的他,还以为是游戏出了新的嗅觉扩展包了呢!
直到游戏里切换了场景,但烟味还时不时地窜进他的鼻子里,阿伍这才脱下头盔,顺着烟味开门来到了阿肆的家里。
“卧操哥们儿,你玩哪出呢?”
看到桌上的一个空烟盒和四个空易拉罐,以及半躺在沙里的阿肆,阿伍脸上惊讶的表情,完全不亚于看到一只老虎给鸡舔脚,却不咬下去。
“结、结束了,”
阿肆打着酒嗝,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都、都他妈结、结束了。
。
。”
和阿肆做了十八年兄弟,这还是阿伍头一回看到他这个样子。
不知所措的他,下意识地给花花打去了电话,跟她说了一下眼前的情况。
没过多久,提前下班的花花,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阿肆的家里。
“卧操,老娘两天才抽一包烟,你他妈一晚上就干了一包半,你是抽油烟机啊!”
花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阿肆的嘴里夺过抽了一半的香烟,塞进了空易拉罐里。
那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阿伍,也总算回过神来,偷偷将另外两罐啤酒从茶几上拎走,带回了自己家里。
此刻的阿肆已经满脸通红,看着眉头紧皱的花花,说话都结巴成了大舌头:“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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