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愣什么呐!
接着。”
“哎哎!”
冯勇手忙脚乱的接住二锅头,兴奋的问道:
“哥,您哪弄的,我可从来没见过这种瓶子。”
杨庆有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回道:
“你没见过的多了,废什么话,想不想喝?不想喝还给我。”
“您急什么眼呐!
谁说不喝了。”
开瓶盖这种事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压根没有障碍,冯勇学着杨庆有的模样,旋开瓶盖,小嘬一口,眯着眼说道:
“还别说,劲挺大。”
能不大嘛!
标准的五十六度,后世的工业化产品,没有误差。
京城的一月份,晚上最少也有个零下十五六度,靠着火堆也有些扛不住,只觉头顶凉飕飕的,幸好有酒在。
喝一口小酒,捏一粒花生米,热气上涌,寒风也得绕道走。
那叫一个爽歪歪。
俩人喝掉最后一滴酒,吃下最后一粒花生米,地瓜也基本烤好了。
冯勇扒着地瓜,小口吃着,杨庆有则拿着树枝扒拉着火堆。
野外生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有余火被寒风吹进树林,那乐子可就大了。
天干物燥,小树林下又囤积着没被村民捡拾干净的树叶,说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不为过。
杨庆有这边正扒拉着剩余的灰烬,就听冯勇惊恐的喊道:
“哥,杨哥,那边,你看那边,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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