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这么晚了,对什么对联,你疯子啊,外面蚊重那么多,仔细给你咬一脸的大包……来,过来,我问你……”
“嗯?”
“你说,你说……你说这要是我生了孩子后,我的那个腰,还真的就跟个水桶……”
“嗯?那又怎样?”
“哎呀!
你是棒槌啊!
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那腰,要是生了这孩子后,真跟个水桶或者西瓜似的……”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锦绣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先是打横抱轻轻将其往床榻上一放,接着,声音吱吱砸砸,含混不清。
锦绣想要挣扎,又要说,“你干什么,快别闹!”
卢信良把锦绣嘴上的豆腐吃了半天,才深吐一口气,抬袖擦着满头的淋漓大汗,“——卿卿,看来咱夫妻二人,除了亲嘴咂舌,还是只有‘亲嘴咂舌’才最合适……”
他坏坏地挑挑嘴角,看着她,一动不动。
锦绣的嘴已经肿了,然而,尽管如此,龇着牙,裂着唇,笑得那个甜蜜和得意……
——女儿就是这样出的世。
两个不靠谱的爹娘,到这个节骨眼都不忘宣宣1淫。
那天夜深人静过后,锦绣翻来覆去在床上左右睡不着。
卢信良也是憋着一身的燥和火。
想想,这两人已经禁了多久的欲了?掐掐指头,就是神仙也要憋出病来。
两个人就跟熬油似的。
锦绣突然对卢信良说,“诶?相公,要不、要不咱们两个还是分开睡吧?你睡外间,我睡这里头?……”
卢信良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答应。
他揉着突突直跳、因欲望怎么也不得纾解的两额太阳穴。
外面,人闲桂花落,屋外的月光像水波一样轻流漫淌,淌进了两个人微风轻吹的帐帘中。
眼看着卢信良刚要撂铺盖下榻,锦绣忙又一把抱住对方的腰,“算了算了!
我怕黑!
天又冷起来了,咱们干脆还是精神交流交流,就这样说说话,聊聊诗啊曲啊什么的……”
这叶锦绣……
卢信良失笑。
就这样,两个人从《中庸》聊到《大学》,又从“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聊到“天地感,而万物化生”
,最后,聊着聊着,锦绣唾沫横飞,居然把什么那些□□聊了出来,高谈阔论,眉飞色舞,“我给你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更更厉害的书,什么《肉1蒲团》、《香闺1谜记》、还有《灯草1和尚》……对了,相公,你知道什么是磨镜吗?原来磨镜啊,就是指两个女人相互之间……哎呀,就是两个女人……”
卢信良强忍了半天,“霏霏,我不准你看那些书……””
“对对对,那就不聊这个,还是说说《肉1蒲团》吧……”
“……”
卢信良这才醒悟过来,为什么现在的自己越来越放1浪无耻下1流,完全跟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到底是吻起来了。
亲嘴咂舌,砸得满厢房一片暧昧之声。
锦绣满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算了,你还是出去睡吧,咱们不能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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