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自己占了欧阳公子的位置,便主动请求搬去乡下庄子,如此对我们都好。”
左昭口中的欧阳牧任性无礼又粗俗,风长赢笑了笑,向他伸出手:“上来。”
“多谢殿下。”
左昭握住风长赢的手坐进马车里。
还算宽敞的马车内部在挤进第三人后变得逼仄,谢星衍不着痕迹地剜了左昭一眼,主动退出去坐在马车外面。
谢星衍靠在马车上,车内左昭和风长赢的说笑声在他听来格外刺耳。
半月后,众人行至溪郡。
一行人进城时天色已晚,暂时先在驿站里歇下。
浓墨夜色里,风长赢吹灭烛火,禁闭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黑衣人闯入房中,屋内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被人揽入怀中,炙热的吻落下,她抚摸着他的脸回应他。
过了许久,直到空气似乎都热了几分,两人才分开。
烛火重新点燃,黑衣人的脸在微弱的烛火下蒙上一层温柔的光,他轻声说:“殿下,事已办妥。”
风长赢抚过他肩上的刀伤,鲜血渗出,谢玄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
她说:“为何不先去上药?”
“这点伤要不了命,但若见不到殿下,属下才会死。”
谢玄说得真诚,风长赢便不戳破他的心思。
这点伤对他而言确实不重,但伤口看着骇人,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理应心疼心疼他。
“把衣服脱了。”
风长赢翻出药箱,谢玄将上身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他伤的是左肩,倒也不用全部脱光。
但他偏要将上身衣服都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好看整齐的薄肌。
果然,在他脱掉衣服后,风长赢的眸色一亮,心情显然变好。
她生来尊贵,做不来给人上药包扎这种事,她随便将药粉洒在谢玄的伤口上,包扎的手法简单粗暴。
谢玄疼得直咬牙,仍面不改色地露出自己最好看的表情。
风长赢随手打了个结,问他:“疼吗?”
“疼,殿下可以给点奖赏吗?”
谢玄伸手缠住风长赢的手指,勾她的手心。
“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想要伺候殿下,休息。”
谢玄讲话时压着声调,仿佛有人在他嗓子眼里撒了春|药,说话都色|气满满。
风长赢戳了下谢玄的胸膛,和谢星衍的手感略有不同。
她轻轻点了下头,谢玄掀起她的裙子熟练地钻进去。
翌日清晨,谢星衍照往常一样敲响风长赢的房门,打算进去伺候她洗漱。
门一开,谢星衍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你怎么回来了?”
谢玄站在门内,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冷哼一声:“出去说话。”
两人来到谢星衍的房间里,谢玄一拳砸在谢星衍肩头,怒道:“我走前和你说过什么!”
“从小到大,我念着你是弟弟,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着你,你要什么我没给过你,我只求你不要和我抢殿下,这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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