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真是熟悉得令人指啊。
萧舜卿暗恨自己觉察得太晚。
她收起了玩笑之意,端正了神色,严肃地扳着白衣男人的肩膀,再不容许他的眼神有丝毫躲闪与逃避。
“你看着我。”
“鸣鹤,你看着我。”
沈鸣鹤像是被掐住了后颈的猫,只能被动地呆在原地,接受那人的审视。
“鸣鹤,你不信我吗?”
沈鸣鹤大怔,而后指尖便开始下意识地痉挛。
这句轻飘飘却藏着隐痛与失望的话,像巨石、像高山,无比沉重,将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恍恍惚惚,他好像又回到了在含章院的少年时代,没日没夜地练剑、不眠不休地修行,只为了那人的眉头能够舒展开来,能够让她不再失望。
可惜……即便过了几百年,他还是没有半分长进,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失望的眼神。
“不、不是这样的……”
他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匆匆看了她一眼,又狼狈地移开,哑声认错:“我错了。”
萧舜卿第一次尝到心如刀割的滋味。
她拢紧双手,用尽全力地将人圈在怀里,满心懊悔,眼眶微红。
她抱得实在太紧,沈鸣鹤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中,大气也不敢喘。
“阿柔……阿柔。”
印象中,只有早逝的母亲,曾用这样亲切而柔和的语调唤过他的小名。
“阿柔,你没有错,是我太莽撞了。”
谁会相信这样突如其来,像浮萍一样的爱意呢?
“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喜欢,绝不是一时兴起。
我喜欢你,倾心你,想与你携手余生,想与你白头偕老……这些都不是假的。”
“你说得很对,恋人可以换很多个。
但在修真界,道侣是永远只有一个的。”
萧舜卿放开他,又殷殷地注视他,用惯来的语调,笑着开口:“你愿意与我结侣吗?自此气运相连,命运与共,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不离不弃。”
沈鸣鹤感觉自己在抑制不住地抖。
而那道声音还在徐徐响起,像在编织一场最美丽、最动人的梦。
“原本不应该这么快提起的,但我想,如果这样,你是不是能多信我一点?”
“此处虽没有嘉宾与雅乐,但有清风明月相伴,亦可请天地为证……”
他生硬地打断:“我,我有些困了。”
萧舜卿的确有些失落,但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亲昵道:“现在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愿意为止。”
她突然召出了一直被藏起来的纯钧剑,带着他的手,慢慢拔出这柄饱饮鲜血的宝剑,安慰道:“阿柔,你永远是我心中唯一的道侣,唯一能拔出我的本命剑的道侣。”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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