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安看着她,眼神嘲弄地笑了笑,“其实你也不必用这么难听的话,来评价之前的自己。”
姜穗深深吸了口气,“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怎么过去做错了事,这一辈子就过不去了?
周屹安声音放缓了些,“行,你早已非昨日阿蒙,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姜穗不认识什么阿蒙,又不肯露怯,就问他,“你不回去吗?”
周屹安低头整理衣服,“这就走了。”
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交代,“明天借国营饭店的后厨做兔子,有问题吗?”
姜穗也不怕被人偷师,教她做菜的第一个师父,之前就是国营饭店的顶梁柱,只是后来被自己亲侄子背刺,才心灰意冷,离开饭店,在乡下给人做大席。
说不定,这次不仅能遇见他老人家,还能帮他清理门户!
“饭店那边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两人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周屹安就走了。
等姜穗拎着暖水瓶上楼,才忽然想起来,她好像忘了把医药费还给周屹安了!
算了,那就等明天吧。
……
第二天。
姜红军在医院养了一夜,胃不疼了,就嚷嚷着要出院。
姜穗不同意,劝着他,“咱再观察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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