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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尿裤子之后,白客在街上一直转到天黑,等裤子被风吹的半干了,才敢回家。
这一世,白客当然不用咯,他只想早点回家。
本来,他闷着头走得话,说不定真能找到回家的路,可他停下来打量打量想一想,反而不知道该往哪走了。
“怎么又转向了”
杨卓玛走过来,撇撇嘴。
白客想起卓玛家好像离他家不远。
“是啊,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白客想起他的那个充满魔幻色彩的老家。
老家的人们是不分东西南北的,都喜欢用上下左右。
你问一个人他家在哪住,他都会告诉你“上边”
或者“下边”
。
白客跟着卓玛一起向家里走去。
一边走着,卓玛还不停地问着。
“原来你会说普通话啊听着好奇怪。
俺还是喜欢听你说南方话,怪好听的。
说两句嘛。”
“帽儿,蚊虫。
要得要得”
“还有这鞋子呢”
“孩子。
我的孩子掉了,我的孩子掉了。”
卓玛听得“咯咯”
直笑。
这是一个月前白客坐船路过魔都时的梗儿。
白客全家人从西南搬到东北时,一路都是坐船。
先穿越整条长江。
快到入海口时,大家都跑到甲板上观。
白客也凑过去,一不留神把一只鞋子掉到江里了。
那是老爸给他买的新鞋子。
他急的大喊“我的孩子掉了我的孩子掉了”
甲板上立刻引起一阵躁动,大人们纷纷凑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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