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俞二老爷受罚开始,其后几天朝上接连有人触陛下霉头,不是遭贬就是受罚,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祝春时也听了许多消息:太常寺当其冲,礼部也没落个好;吏部本来就因为尚书被罢免吃了挂落,现如今底下的官员又卯着劲争尚书位置,已经挨了陛下两次训斥;户部也受了申饬,但都不是大事,点了几句就略过了;余下的兵部刑部工部,个个都如惊弓之鸟,做事都比往常多用几分心,朝野内外上下风气为之一清。
除了六部外,代王和吴王等人的日子也不好过,陛下怀疑吏部尚书的事是他们几人搞的鬼,除了被禁足在府中的梁王躲过一截,其余人都被叫进宫去敲打了一顿。
几日下来,京城可谓是人心惶惶。
俞逖闲时说起来还在笑,亏得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都待在家,养伤的养伤,混日子的混日子,否则指不定后面要遇到什么。
祝春时一壁将之前新做的抹额拿出来给他瞧,一壁庆幸避开了这些乌糟事情。
“绣这个做什么?”
“绣给老太太的,你瞧着行不行?”
“你辛辛苦苦做的,自然极好,只是怎么突然要做给老太太?”
俞逖看了眼手里镶着红蓝宝石的抹额,不明所以。
“我嫁进来时老太太不在府里,后面她回来了咱们两个又在外面,一点孝心也不曾尽过,虽说送了什么人参鹿茸的补品东西,但都是随意可买可得的,显不出什么来。
所以趁着这段时日在家,我挑着时间做了出来,等之后找个时间送去。”
祝春时拿回抹额来,上面祥云飘飘,仙鹤展翅,不说惟妙惟肖,但比起她往日女红已经算是难得。
俞逖拥着她坐下,“女红费精力还伤眼睛,若是要尽孝,只管我去就行了,你让萍娘圆荷她们帮着做两针就是,拿出去别人也不清楚。”
这话要是让那群士大夫听见了,必定是要指着俞逖的鼻子一顿臭骂才好,哪有他这般为人子孙的,但眼下只得祝春时一人听见,虽然话有些出格,但心里慰藉。
“再说老太太那里几房都供着,东西流水似的送,一天换一个都用不过来。”
俞逖摸着抹额纹路有些可惜,不由得低了声,“从前我都舍不得你动一回针线,这次更应该静养才是,竟瞒着我许久。”
祝春时失笑,“一天十二个时辰,我总不能躺十个时辰,前些时候胎不稳也不好出门,除了这个抹额,还给你做了身里衣,只是刚做了一半还没成,你且多等两日。”
俞逖先是一喜,继而拧眉。
“左右我每日也只动两三针,费不得什么,也好打时间。”
祝春时忙道。
若是伤身劳累俞逖定然不愿她继续做,但提到打时间他却没什么二话,“也好,若是眼睛不舒服就不做了,你做的里衣我还能穿。”
祝春时无奈一笑,她不爱此道,动针线的时候极少,这几年除了远安县给他做过一身,便是前年在德安府的时候裁了一身,别的再没有了。
“昨日书念到哪里了?”
“念到‘龙师火帝,鸟官人皇’了。”
祝春时听见他这话,扯来笸箩挑出几色丝线,“你念,我也听着,刚好再给你打个络子。”
俞逖嘴角微弯,轻摸了摸她肚子权当叫醒孩子,“那爹爹今日接着往下念:始制文字,乃服衣裳。
推位让国,有虞陶唐。
吊民伐罪,周殷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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