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是因为前面的光被什么物件挡住。
她抬眼想看个究竟是什么挡住了她。
被雪慢慢包上变成白色的透明伞出现在她眼前,原来是骆砚深撑开了伞替她挡住了雪,原来外面已经在她不知觉的时候下起了雪。
总是又伞挡着,也经不过有飞吹,晶莹的雪从天下掉下来飘落再而被飞吹的左飘右飘,落在了她的头顶,为她戴上了一层“白白的帽子”
。
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愣神。
骆砚深平直的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慢悠悠得开口,双眸盯着眼前的女人,“卿小姐是在等我吗。”
一片雪花落在了她的笔尖痣上,她回神,注意到了一个点。
今天他没带眼镜。
似乎是因为这场雪与这个“不沾染情爱的人”
高度相配,白白的雪宛如飞舞的蝴蝶,让这个不问世事的人多了一点颜色。
也是第一次卿晓看得这个男人看得入了迷。
她突然现,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骆砚深等待片刻仍没得到她的回应后再道:“嗯?”
似乎是在提醒她。
卿晓这次意识到自己出神了,她清磕一声来掩饰刚才的沉默,进而收回思绪,她说:“没、是你想多了。
。
。
。”
并不忘顺带调侃他一句,“自恋狂。”
这三个字她说道小声细微还有些底气不足。
卿晓没现,自己的耳朵已经红到不能再红,只是不知道是温度突然下降身体还没适应还是荷尔蒙在作祟。
骆砚深早早得现了这点并且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笑了声并慢慢地说:“那你的耳朵为什么那么红了?”
她没怂对骆砚深的反问应对自如,她冷冷地道:“哦是冻的。”
一点也不承认是荷尔蒙的缘故。
骆砚深:“能帮我拿下伞吗?”
“干什么?”
她虽问着手却已经接过了骆砚深递过来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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